預感,但是……
商角兩聖聽言對視了一眼,眼紅的幾乎滴的下血來,從牙齒縫中擠出兩個字道:“陣亡。”
他們在分兵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那兩方人馬的訊號。
陣亡,宮,徵,羽,三聖,陣亡。
滅在了軒轅澈和赫連雲召手裡。
陣亡兩字落下,一片寂靜無聲。
只剩下那咬牙切齒的磨牙聲,很沉,很冷。
“你們也……”扭頭,看著金木水土四聖後面的殘兵敗將,商聖只說了三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
想當日,他們戰船赫赫,兵馬威風。
踏入中原,橫掃一切,所向無敵。
誰曾想今日,會落到這樣的地步,會落到這樣的局面。
他們的二十萬雄兵,他們殺雞儆猴的威懾。
全部在最後關頭,北牧和天辰的攻擊下,化為了流水。
他們攻無不克,位尊高貴的九聖,居然死了三個,死了三個。
拳頭握的咔嚓作響,六聖的面色此時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難看。
這一切倒頭來,全部都是軒轅澈,都是因為軒轅澈。
“軒轅澈,這筆帳我們一定會討回來,一定會。”
仰頭大吼,聲震山谷,迴音寥寥。
碧藍天空下,述不出那狂怒憤恨。
“你以為你們還有這個機會。”
怒吼聲聲,群山回應中,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穿插而出,劃破天際,仿若從九霄上臨空而下。
如一道冰冷的利箭,射入下方所有人的心中。
我們勝了6
冥島六聖瞬間大驚,唰的抬起頭來。
身後,倒在地上的殘兵敗將們,也慌忙的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站起,朝發音處看去。
群山高廣,四面環山。
與他們山腳正對面的矮山上,一道淡黃的身影緩緩的步入山頭。
鵝黃色澤,一派優雅,一派冰冷。
那從容的姿態,那絕美的面容,那冷酷的氣息。
不是那琉月是誰。
而她的身旁,歐陽于飛一身白衣迎風而立,俯視著下方的冥島六聖和冥島兵馬,眼中閃過憐惜和嘆息。
他們的身後,旌旗招展,那是北牧的王旗。
陷阱,陷阱,這裡是陷阱。
冥島六聖瞬間動容,心卻已經直線的冷了下去。
他們知道他們這位小主人的手段,他們更加知道歐陽于飛的手段。
此時,他們在這裡,那麼他們的退路,他們的退路……
“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
俯視著下方的冥島六聖,琉月一臉冰冷,負手高高的站在山巔。
山風吹拂起她的衣角,飄逸若仙的同時更是冷若冰霜。
冷漠的幾個字落下。
縱然冥島兵馬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也被琉月這話驚的面無血色。
早就等著他們了。
那意思是,他們所有的奔逃,所有的拼命,所有的誓死拼搏。
全部都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全部都在按照他們的路線進入。
徒勞無功,他們所有的拼殺,到頭來全部是按照著別人的計劃在走。
逃不開,走不掉。
一切的一切,他們以為得出昇天。
卻原來不過是進入一個又一個的圈套和陷阱。
士氣,再也沒有什麼士氣。
那殺死一個算一個,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決絕。
在琉月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中,煙消雲散。
怎麼逃都逃不掉,那又何必再去拼命,在去逃。
認命,一種叫認命的情緒在冥島的殘兵敗將中,開始蔓延。
我們勝了7
站立在最前端的冥島六聖,沒有看琉月,只是同時轉身大吼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們還沒有輸,我們還可以衝出去……”
“是嗎?”就在六聖的大吼聲中。
一道冰冷的不必琉月溫暖的冷酷聲突然響起。
就在冥島兵馬的背後那山脈上,一身銀白甲冑的獨孤夜出現在高高的山頂,冷眉肅殺。
那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激起的是一片冰冷和冷酷。
旌旗招展,傲雲國王旗飛舞,瞬間瀰漫於整個這一方。
就在這旌旗招展中。
那下方冥島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