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心探問道。
“不知道,總之這個不是。”蘇子揚道。
安心好笑的心下嘀咕,難道上回那個瑤瑟被自己整怕了?這回居然派了個連話都不肯與自己多說的人來。
轉眼已十二月,這幾個月,安心無所事事,而蘇子揚除了偶爾抓她練習練習易容之術外便是成日悶在房中與他的草藥為伍。十二樓的人又來了幾回,但次次都是那個叫夜雲的女子。安心好容易從她口中挖出瑤瑟正在制約昊天教另兩位護教長老,讓他們慢慢將昊天教從內部分化瓦解的訊息,才算稍稍放下了一點心。
江傲仍是早出晚歸不知在忙些什麼。倒是這一日,一進門便向安心道:“東京各大寺廟都在作浴佛會,街巷中有僧尼作隊唸佛,捧著銀銅沙羅,中間置一佛像,浸以香水,楊枝灑浴。”
有熱鬧可瞧?安心伸了個懶腰,這段日子快要將她悶死了。
蔡襄撇嘴道:“每年都有的,慣例十二月初八這天作浴佛會。”
“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安心雙手插腰作細腳伶丁的圓規狀質問道。
蔡襄賠著笑道:“那時候你不是正忙著蘅蕪苑的事情麼?哪有空去瞧熱鬧,是以我沒說。”雖然現下大了,安心已很少拿他的頭當銅鑼敲,但防患於未然還是有必要的,否則這臉可就丟大了。
“我要去看!我要去看!”安心躍起歡呼道。
眾人皆掩面搖頭不忍再看她如此“野蠻”的模樣。都已是可以談論婚嫁的女子了,怎的還是這副率性而為的模樣,一點也不端莊。
難得的,在眾人強烈鄙視的目光下,安心委屈地進屋妝扮去了,非要證明一下自己並不是爛泥糊不上牆。
淡掃娥眉,細勻脂粉。雖然一向不喜歡化妝,但易容術學的多了,化個日常的簡單妝容還是隨心所欲之事。頭髮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