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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定性,彼此就沒有了聯絡……

第一場表演,冰舞指導和我一起挑選了曲調舒緩的《She》,我在冰面上滑穩都是很懸的事情,根本不能很好的使用刀刃。所以,我的冰舞指導完全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不論是單人花樣滑冰必須的旋轉還是跳躍,都沒有讓我嘗試,採取全部放棄策略,只求我不在直播的時候摔倒。因此,也只能湊數一般的,靠我那些荒廢了很久的舞蹈功底,勉強編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單人花樣滑,美則美矣,但那與其說是冰舞,還不如說是換著地方站在冰面上跳舞。以專業的眼光來評價,我絕對就是個墊底的。

果然,當曲畢,我玄玄乎乎的站穩,輪到評委時間,三人都朝我笑,特別是肖恩潘,她的笑別有深意。

金云溪作為節目的主持人和評委最先開口,緩緩對著現場觀眾道:“選手在排練的時候,我曾經悄悄去過一次冰場,當時在場上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小愛,因為只有她,抱著冰舞指導的手,站都站不穩。”接著又看向我說:“小愛,首先謝謝你的表演。我一直在想,正式演出的時候,你連最起碼的滑冰都不會,怎麼給大家表演冰上舞蹈?這一點我一直很擔心。但是你給了我驚喜,雖然沒有太多專業動作,唯一使用的直線接續步也不是很穩,但是,我確實看到了你的努力。你今天沒有摔倒,很不容易。”

我淺淺微笑。心中卻有苦難言,我怕疼怕摔跤,要不是等我知道訊息,已經來不及退賽,我早就退出了。

但,有一天方晴替我領著安安來冰場陪我,我看著小傢伙的大眼睛,他滿是期許好奇的望向我,拍著小巴掌,希望我和其他人一樣厲害。還歡快的穿著鞋在冰面上學著企鵝走,屁顛屁顛的大喊:“安安是啵洛洛!啵洛洛!”我不知為何就想起了傅君顏那句,“不摔跤,就學不會行走。”我才終於,嘗試的壯著膽子放開冰舞指導的手,一次次摔的屁滾尿流,才勉強能滑上幾步……但到底,一想到讓我在冰上旋轉和跳躍,我就可以杵在冰面上嚇到一動都不動……所以,我也只學會了直線接續步,並且極其不穩定……

輪到肖恩潘發言,她朝我笑的別有深意,卻依舊用著生疏的口氣道:“顧寶貝選的這首歌很美很動人,但不太適合用作花滑節目的選曲,節奏旋律沒什麼起伏,很難出彩。單從舞蹈動作來看,略有生疏,但基本都標準到位,如果單獨作為舞蹈來評價,還是不錯的。很明顯你是有舞蹈功底的對嗎?”

我點頭,睜著大眼無辜的看著她答:“對的,幼年學過幾年舞蹈。”說著,伸手摸摸額角的髮絲,朝她微笑。臭丫頭,明知故問……

她頷首,伸手也理了理額角的髮絲,笑著朝我點頭。

對於我這種不算冰上舞蹈的冰上舞蹈,三位評委給出的成績,都是全場最低的。我吐吐舌頭,一臉無辜的望向觀眾席坐著的萬青和方晴。她倆一個無奈,一個還充滿期盼,而我早就有自知之明。方晴懷裡的顧小安更是胡亂起鬨,在小傢伙眼裡,好像我永遠都是最棒的。看見評委打出分數就高興的手舞足蹈,小腿蹬呀蹬,咧著嘴傻笑。

我表演結束就坐在了一旁的觀眾席上。全場的最高分是舒爽,她沒有穿舞裙,而是類似於男式的中性舞服。她的選曲激越澎湃,竟然在比賽的第一場就近乎熟練的運用了Axel跳,單腳離地,雙手張開,身體向前跳起,雙手在空中合十,在空中旋轉兩週半,單腳落地,停穩。顧小安的嘴張成了o型,口水都留了下來,一個勁的:“哇!哇!哥哥飛起來了!”我汗顏的別過頭去……

節目組替我們請來的搭檔都是國家專業選手,同樣是五男五女。舒爽最先上臺選搭檔。顧小安仰著頭問我,“哥哥要幹什麼?”我耐心的給小包子解釋,參賽的選手,都要選一個異性搭檔和自己跳舞。

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認真的拉著我的手臂說:“姐姐,哥哥他走錯了!”我一看,舒爽正站在男搭檔那頭,很爽快地伸手邀請一位稍顯健壯的男搭檔,她短髮飛揚,眉眼帶笑,實在找不到比帥氣更好形容她的詞彙。我低頭看著一臉糾結的安安,心中暗暗點頭,也小聲的嘀咕:“是啊,她是走錯了……”舒爽哥啊……這樣的視覺效果,你讓人情何以堪……

自然,最後那位被選剩的男搭檔就是我的搭檔了,他叫孟東嶽,個頭比我稍高,但不是很明顯。面板白白的,有些嬰兒肥。斯文內向,不愛說話,現在在國家隊服役。我朝他點頭,很不好意思的朝他笑,這麼個國家隊的種子選手,遇上我是要被毀了……節目之後,我們簡單地約定了一起排練和選曲的時間,並且方晴和他互換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