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驚濤駭lang,難道這一切都是宇文若鴻主導的?要把她徹底推進深淵嗎?
宇文若鴻肯定地搖頭:“我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這個女人我沒見過,皇上不信可以去問別人,她不是宇文若惜。”
宇文敦眼中閃過一抹嘲諷:“步雲汐中了鬼面蠱,你自然沒見過她現在的樣子,以為這種文字遊戲可以把朕唬過去?”他轉向藍思田說:“去拿碗水來,朕要滴血驗親,讓他們心服口服。”
雲汐腦海中一片空白,木訥地被人推上前去,戳破手指,在碗裡滴了兩滴血。
宇文若鴻拼命想反抗,可是這裡高手環繞,哪裡容他得了好去,不一會兒,便被人押倒在地,在水裡滴了兩滴血。
雲汐緊張地屏住呼吸,向碗中看去。
碗裡的兩滴血慢慢融合,不分彼此,最終沉在了碗底……
雲汐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怎麼會這樣?她和宇文若鴻真的是兄妹?
宇文敦此刻倒是淡定了下來,他挨個掃視著雲汐、宇文風、宇文若鴻和杜紫煙,始終沒有說話。
杜紫煙咬緊嘴唇,她認定了雲汐便是靈蠱家族的傳人,真沒想到她當真是宇文若惜。
宇文敦直過了許久,才冷冷地說:“來人,賜酒,送若惜郡主上路,朕不想再看到她。”
宇文風似乎剛回過神來,將雲汐拉到身後說道:“父皇,雲汐也是被人矇蔽的,求父皇明察。”
雲汐木然看著他,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他演的戲……
宇文敦冷漠地說:“風兒,你現在還有心思替她求情?管好你自己吧。你犯的錯太多,太讓朕失望,朕看太子之位不適合你,朕會擇立新儲,你好好回去閉門思過。”
雲汐腦中又是一陣轟鳴,宇文敦這是……廢太子?
宇文風抿緊雙唇,臉色鐵青。杜紫煙著急地往前爬了兩步,哭道:“父皇,您三思啊!”
宇文敦看到杜紫煙,眼神柔和了兩分,說道:“紫煙,朕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可就是因為你太縱容太子,才會讓他落得今日之禍。他犯下**欺君之罪,朕不殺他,不關他,已經是莫大的恩德,你覺得他能勝任太子之位嗎?”
杜紫煙渾身發抖,一時間心神迷亂,完全說不出話來。
雲汐覺得胸口一陣陣劇痛,這不是在演戲,演戲演成這樣與太荒謬了,雲汐咬緊嘴唇,她知道自己是真的闖禍了。
她深吸一口氣,拼著一死對宇文敦說:“皇上,是我買通了大娘,讓她幫我說慌,我鬼迷心竅,太子他是被我騙的,他什麼也不知道。”
宇文敦的眼光不動聲色地向宇文風掃了一眼,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抬起頭,冷冷地問雲汐:“為什麼?”
雲汐破罐子破摔地說:“沒有為什麼,我就是喜歡他,我想留在他身邊。”
杜紫煙抬起頭怨毒地看著雲汐,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宇文敦卻只是淡漠地說:“你剛剛還說你喜歡他,現在又想一個人把所有錯全扛過去,你說朕會不會相信?”
雲汐欲哭無淚,到底要她怎麼樣!
宇文敦卻沒有再和她廢話,冷冷地朝一隻托盤指了指,對雲汐說:“這是朕給你最後的體面,你安心去吧。”
雲汐看著那隻酒杯,不知道那杯裡裝的是詐死酒還是真毒酒。
宇文風拉過雲汐的手,把她扯開兩步,警告地說:“別喝。”
宇文敦怒道:“宇文風,你當真為了這個女人鬼迷心竅,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朕嗎?你再護著這個賤人,信不信下一杯毒酒,就是你的。”
杜紫煙捂著嘴哭起來,讓她親眼瞅著自己的丈夫為了救別的女人去送死,這是怎樣的折磨。
雲汐用力掙脫宇文風的手,跑過去抓起那隻酒杯,把裡面的毒酒一飲而盡……
瞬間天旋地轉,一片漆黑,雲汐跌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識。
宇文敦派人收拾了雲汐的屍體,然後打發走滿臉驚駭的杜紫煙和麵無表情的宇文風,這才疲憊地閉上眼睛,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藍思田冷冷地掠到他面前,一把揪起宇文敦的領子怒道:“為什麼要廢太子!”
宇文敦打掉他的手:“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杜恆永就有的忙了,一時半會兒沒心思關注雲汐的事情,杜紫煙驚慌之下看不出破綻,雲汐才能萬無一失。”
藍思田嗔道:“你有沒有考慮過雲汐的感受,太子會恨她的!你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