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鬱悶地看著她,在心裡替雲汐擔憂。
***三日後***六月裡,陽光明媚地灑在御花園裡,一個身著紫衣衫的女子蹲坐在地上,手中編著一個花環。
宇文風以為自己看花了眼,雲汐已經多久沒有編過花環了?他慢慢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雲汐,太陽毒,小心中暑。”
雲汐回過頭來,皺著眉頭問:“你是誰?”
宇文風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說道:“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雲汐用力甩掉他的手,看著身著便裝的宇文風嗔道:“誰跟你開玩笑,你是誰啊到底!”
宇文風的心徒然涼了半截,她這是什麼毛病,又失憶了?
旁邊響起腳步聲,喜樂拉著玄凌飛奔而來,一把抓住雲汐的手說:“我是喜樂,你以前的好朋友,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玄凌笑眯眯地衝雲汐打了個響指:“我叫玄凌,你以前的愛人,後來把你甩了,娶了你的姐妹,如果你一定要重回我懷抱的話,我也是可以考慮一下。”
雲汐的眼光在玄凌和喜樂臉上掃過,然後轉向宇文風:“他是誰?”
喜樂解釋說:“他是皇上,你可是皇后娘娘。”
“什麼!”雲汐瞪大了眼睛:“你們別開玩笑!我能當皇后?母豬都上樹了!”
宇文風始終黑沉的臉現在更陰鬱了,他冷冷看著玄凌和喜樂:“你們到底搞什麼名堂?”
玄凌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雲汐讓我交給你的,皇上親啟哦。”
宇文風立刻將信搶了過來,開啟信紙,果然是雲汐狗啃般的字跡:
人生若只如初見,我給你個機會,也給自己個機會,我用喜樂的夢蠱給自己造了一個夢境,恢復到15歲的記憶。不要試圖給我解蠱,我還是那句話,你的靈力是從我這裡得到的,你鬥不過我。但是你能讓顏蘭鈴愛上你,一定也可以讓步雲汐再一次愛上你,我等你。
宇文風差點吐血,那邊喜樂已經拉著雲汐遠遠地跑開了,隨風傳來的,是雲汐清脆的笑聲。
“你們就這樣由著她胡鬧!”宇文風將那封信在玄凌面前狠狠地晃了兩下。
“確實是胡鬧。”玄凌微笑地說:“但我覺得這是她最勇敢的地方,我聽到她這個決定的時候,嚇了一跳。她已經26歲了,你身邊會有更多比她年輕比她漂亮的姑娘,她卻仍然對你那麼有信心,說實話我都不知道她的信心是從哪來的。”
玄凌頓了頓聲繼續說道:“她知道身為一個帝王,你是孤獨的,她想為你造一個夢境,讓自己的快樂感染到你,讓你的生活有更多陽光,但是現在的她做不到了,所以她選擇忘記。雲汐失憶過,我知道她害怕那種記憶空白,可她仍然提出了這個決定,我沒法不支援她。這場賭,她根本沒給自己留退路,你還有別的選擇,而她一旦輸了,等待她的,只有一生一世的冷宮寂寞。”
宇文風怔了許久,將雲汐的信摺好收進衣袋:“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嗎?”
玄凌微笑:“那你是不是呢?”
宇文風眼裡閃過久違的邪氣,步雲汐,你果然很能折騰,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可是這場遊戲玩起來卻並不輕鬆,尤其是雲汐看到他們婚書時的反應,讓宇文風差點抓了狂。
雲汐眨著眼睛,懷疑地對宇文風說:“你以前一定對我很不好,不然為什麼婚書都寫得像賣身契似的!”
宇文風一把搶過婚書,將雲汐壓到床上,忍無可忍地說:“死丫頭,我已經跟你耗了三個月了,你還想怎麼樣!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雲汐扮了個鬼臉:“怎麼,說好要讓我心甘情願的,這下惱羞成怒想霸王硬上弓了?”
宇文風瞪了她一眼:“我今兒還就偏要霸王硬上弓,你又能怎樣?你這拒不侍寢的刁婦,我要收拾你也是天經地義!”
“喂……”雲汐捶著床,可是反抗無效。
風捲殘雲的激情過後,雲汐渾身無力,臉頰泛紅,偷眼向宇文風瞄了半晌,立刻轉開眼睛。
宇文風賊笑:“汐兒還是和以前一樣乖,以後都要這樣。”
雲汐不甘心地眨眨眼,她怎麼這麼沒出息啊,人家使出點小手段就把她吃幹抹淨了……
宇文風伸手握住雲汐的小手,深情地看著她:“汐兒,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雲汐臉上一紅,嘟囔著:“都三個了還不夠!”
宇文風可憐兮兮地說:“歷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