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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此時是想走也不是時候,誰會想到安甄公主臨時過來,而且一看赫連將軍在旁教導他們練箭,安甄公主也沒有說來做什麼,這就與赫連珏一起練上了,赫連將軍當然在一旁指導著。
摸摸弓,理了理箭支,蘇沫只覺越沒意思,這沉重的弓箭在安甄公主手裡就用得那般靈活,就連赫連將軍也是極力誇獎著人,在蘇沫看來她的技藝似乎與赫連珏都不相上下,一時到是對這個公主極為的讚賞得很。
寬敞的練功場地上,幾個人都立成一排練箭,彼此都相事隔也有三米遠的樣子,赫連珏頭一個,接著是安甄,下來便是李達升,而蘇沫自個兒尋著落到後面去,畢竟就她這三兩下的技術,實不想拿來丟人現眼。
李達升暗裡注意著蘇沫,見她時不時的往赫連珏與安甄二人瞟,好似會意了某些事,這時有下人找了赫連將軍下去,李達升輕移了幾步,無聲無息的走到蘇沫跟前,立於正瞄箭靶的她身後,突然就一手扶上蘇沫的手臂,“這個位置應該再高一點……”
他突然的出聲,嚇得蘇沫驚了好大一跳,“呃……”見是他,蘇沫面色自然更不好,立即就說,“我知道怎麼做了,你不用……”
“你似乎很怕我?”李達升輕笑了一聲,卻一步也未離開的意思。
蘇沫淡淡的笑了笑,淡漠的說,“都說女人愛胡思亂想,不成想男人也會發這種妄想病。”瘋病!
蘇沫回身,又瞄著那箭靶,說,“咱們一無仇來二無怨,說白了什麼關係也沒有,我不認為有什麼要怕你。”
手上比了比,卻始終沒有射出去,她的面色漸漸沉下來,其實一直想弄清楚她在蘭桂坊發生過什麼。
李達升了然的輕笑了聲,曖昧的說:“蘇小姐,可真是薄情之人,你我當真沒有關係麼?”他調戲似的目光盯在蘇沫左胸上,越加放肆了些,“你我已然坦承相見過,蘇小姐當真沒有一點印象麼?”
說著他就走近她,蘇沫猛的一退,冷盯著他,警告道:“李公子似乎忘記了這是什麼地方,就算再不把將軍府放在眼裡,難道也不在乎會沾汙公主殿下的名聲麼,畢竟你是隨她來的不是嗎?”
此時,赫連珏正與安甄公主說著什麼,一時二人都沒注意到這邊,兩人相處到是親近的很,猶如以往每次在一起時一樣的親密。
李達升回身擋在蘇沫跟前,背對著那二人,臉上立即露出陰霾之色,“你身上有我的印記,就在你的左胸上,這是誰都掩不過的事實,若我非說你是我的人,相信誰都會當真的,嘿嘿……”
這就是他的目的,幼稚!不要說一個曖昧的痕跡而已,就是真被他怎麼了,她自然也會好生活下來,更不可能為這些虛浮的名聲而被他利用。
“你要如何?”她冷聲直接問道,不點破這層窗戶紙,她也有她的目的。
李達升意外了下,深瞅了眼蘇沫,再輕笑著說,“你確實與你表姐不太一樣,你總是讓人驚異,卻又驚喜的很,呵呵……”
他的笑聲很大,足以讓赫連珏與安甄聽到。
安甄立即笑著指著他們說,“你看,這兩人相處還真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赫連珏聽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安甄立即又笑道:“早先聽說左相府與右相府交好,一時都不太相信的,這會兒見他二人也這般平和的相處,到是覺的確有其事了,那麼父皇的心願也達到了不是?”
燕皇的心願,此時之際,左右二相的勢力已在同一個平臺上,那麼要求的便是兩人的相和,放下一切恩怨,集中所有力量只為將來的戰爭做準備。
赫連珏瞭然在心,再看蘇沫了一眼,眯了眯鳳眸,見安甄又有話說,便收回視線,面色平常的專心射箭。
“臘月初一便是我與景兒的生辰,今年她似乎回來晚了。”
淡淡的含笑說,“放心吧,她哪年錯過與你相聚的日子,唉……也是你,因為她與你同一天生辰,所以每年的這個時候,她才有一點點能安慰的東西,安甄……”他正眼看著她,眸中柔和的很,“一直都沒有說聲謝謝,但真的很謝謝你。”
安甄卻怪了他一眼,有些生氣的說,“你與我還有景兒,我們三個到是誰跟誰,何畢用得著謝謝這二字,以前你可以與我隨意相處,怎麼現在是有了未婚妻了麼,所以顧及也多了是不?”
赫連珏哈哈一笑,只說,“怎麼了小丫頭,想太多了吧,我只是一時感觸而已,卻只有謝謝這二字能夠表達此時對你的感激之意,卻讓你誤會了,唉……景兒回來後若知道因此惹惱了你,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