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才會做的事。”
蘇沫看了眼他,小臉輕一撇,淡然了許多,邊起身邊道:“有些事不是我想撇開就會沒事,從來都是它們找向我的,難道不是嗎?”自嘲的笑了下,輕聲道:“那事……還得你幫忙,怎麼進角鬥場,何時去最妥,我確實不好打聽。”
“誰說非要你去,放心我自有辦法。”赫連珏立即接道,話說的稍快了一點,蘇沫奇怪的看他一眼,赫連珏輕聲一咳,只道:“吳王要你去冒險,你就去麼,難道你身邊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
蘇沫便更加奇異的盯著他看,大眼裡奇怪又研究,聽他這解釋的話,怎麼越像那傳說中的關心呢?
“你想太多了,”突然額上就是一記磕來,蘇沫捂著額臉上痛的皺起來,“別再對我動手動腳,你耳聾了呀!”驀的一聲就揚了起來,只聽外房一串腳步聲過來,門口就有一聲問道:“少爺,你們沒事吧?”
雪嫻站在門口,只看屋裡的二人臉色都不太好,特別是赫連珏一見她來,俊美的面上立即颳起風暴。
俊臉上刮出冷光,聲音也厲了起來,“你在對誰大呼小叫呢,蘇沫,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哦,我的身份?”蘇沫聽他這麼說,小臉上立即爛了開,“是啊,我一個商賈之女,在你們這種貴族大家中,哪還有什麼身份、地位,就是連一句真實的話,一個下意識的真性情,也要被你們斥責,被世俗所限止,而且連一聲冤枉也不要喊,這就對了是不是?”
大眼驀的泛紅,帶著傷和怨恨瞪著赫連珏,眼眶中晶瑩的水光閃閃發亮,卻是倔強的死死含住,溢滿眼眶的水漬硬是一顆也沒有滑落。這是在蘭桂芳出事後,她第一次暴發出真實的心境。
其實吼出的這所謂的身份呀地位什麼,對蘇沫來說根本不在意的。只是一個人承擔太多的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