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特別的在意。”
蘇沫哦一聲,低道:“是吳王在督辦吧,他此次也算立了功了。”
劉子謹沉吟片刻只說,“看吳王這次查人的果斷和沉著,他倒是與另幾位不太一樣,聽父親講,皇上有意讓他入軍隊任職,似有意要培養他。”
蘇沫不自覺的笑道:“看來有人要緊張了……”突然便猜到了,原來是吳王越得皇上信任,那麼太子的地位就危險了,所以安甄才會與赫連珏,還有赫連景兒與太子,這幾人之間的關係便明朗開了不是!看來赫連府將府再不能保持中立了!而赫連珏又會以家庭榮耀為重了嗎?
真的,她能夠理解這樣的男人,但卻更希望自己的男人會以她為重,這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自私想法吧!
“大哥,可有聽說什麼時候打仗?”
“自打京城出了這胡人刺客,全朝上下都義憤填膺,士氣是從未有過的高漲,另外更有以右相為主的主戰派,朝堂上都議論了許些日子,但一直被父親和卓大人等壓制著,不然恐怕現在都打起來了吧。”
“怎麼?現在不能打仗?”
劉子謹低了一個聲調,“那些文臣哪懂什麼軍事,只會在那裡紙上談兵,裝模作樣的向皇上表明忠心,真正的戰場豈是他們以為的那般簡單,要計劃的非常周密才能出戰……只不過父親還有另一層顧慮,這也是皇上的擔憂,那日行刺你們的胡騎……可能並非胡人。”
“啊?”蘇沫驚一聲,問道:“不是胡人,難道是燕國人?”
劉子謹便只看她一眼,那眼中的沉重立即證明了蘇沫的猜測,燕國人……他們那行人,豈是一般人敢動的,那麼這些人背後的身份……
“別想那麼多了吧,皇上必定要查出這些人的真實身份,就是這些人一出現,立即挑起了燕國與胡騎這場戰火,目前看來這一戰是少不了要提前開始了。所以沫兒,大哥只希望你現在莫要再捲進什麼事非之中,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好。”
“大哥放心吧,我的事我自己有數,休想再有人敢輕易動得了我。”只是傷她心卻太輕鬆辦到了,赫連珏呀,若你再一次選擇你的家族,我想,我們真的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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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宏文殿。
燕皇召集眾謀臣商議大戰事宜,參與的除了左右相、大將軍、卓一然等,太子、越王及吳王也在其中。
商議告一段落,以左左相為主的不戰與右相力主的主戰兩派爭峙不休,各說各有理,左相根據國情出發,右相說不能失去難得計程車氣,二相雙方支持者唇槍舌劍,互不能說服對方,執意堅持自己的政見。
燕皇一直只聽不言,待對方告一段落,他才向太子問道:“太子,朕想聽聽你的看法,立即說來聽聽。”
太子坐於眾王之首,一聽燕皇問他意見,一喜一憂,他先朝右相望了一眼,右相卻眼觀鼻、鼻觀心,眼都沒有抬一下,這時燕皇又凌聲問道:“太子,朕在問你話,若你沒有什麼意見,那便如此回答便成,何故一直不吭聲,耽擱眾人的時間。”
太子立即害怕的要跪下,燕皇臉色一青,右手連連揮了起來,太子一個字也沒吐出來,便退回座去,卻聽燕皇道:“坐後面去,朕不想看見你。”
太子滿面難受的一步步走開,面對兩面而坐的眾大臣,只覺羞愧難當,眾人倒沒異樣神情,便都垂頭頷首,靜坐在列。
太子離開,越王自然坐於首位,他倒滿面自信,立即向燕皇一抱拳道:“父皇,兒臣覺得,不管戰與不戰,首先要考慮的是我燕國的實力。”
“越王繼續說。”燕皇面上表情沉斂看不出喜怒。
越王心中其實也有些打鼓,但想著他挑得是最容易說的講,也免得最後被父皇問到時,一時詞窮丟了大臉去,於是便直截了當的道:“若說實力,那便是需國庫豐盈、百姓自足自給,保證溫飽,而使得國家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兒臣覺得現目前是要考慮農業發展……”
燕皇無奈的掐了掐額頭,對於越王滔滔不絕的大道理……唉,這便是把他的話照搬一遍罷了!其餘人聽聞,都不自覺的咳嗽幾聲,這越王要討好皇上也太明顯了吧,大家都明確的國情,用得著他一二再、再二三的唸叨嗎!
可越王卻是有備而來,知道這番說詞缺少新意,便做了兩手準備,見在座的人果然心不在焉,於是立即道:“父皇,兒臣便是從您的教導中得到啟發,燕國的土地廣闊肥美,但是由於連年爭戰,那些地主、大族們全擔憂自身安危,日夜想的是捲鋪蓋逃命要緊,由兒臣多少日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