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要換個藥方,對症下藥才能解一時之困。
“安甄姐姐,我把大哥找到了,你看這傢伙,竟然躲著我們喝酒去了……”這幾天赫連珏便是這副德行,安甄常常會“病危”,而他則常常借酒消愁,不過此愁卻被宮人亂傳了開,說他是因公主身體不好,故而才憂心成愁,日日以烈酒為伴。
安甄看赫連珏頹喪的模樣,又是生怒難堪、又是心頭難安,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她自己都有些摸不準自己的心思,她到底是一心為太子才如此而為呢?還是隻為眼前這人……但她身為公主之尊,便有她自己的驕傲,如此作踐自己,連她自個兒都有些臉發燒。
“赫連珏,我並沒有叫你非要呆在宮裡,若真是這麼苦悶,你便立即離開就是。”她氣虛的說道,撐著床榻自個兒翻過了身,揹著赫連珏兄妹。
赫連珏立即冷笑一聲,“公主,卻是太高看我赫連珏了,宮裡什麼都好,我怎麼捨得就此離開了,啊……舒服呀,景兒,我眯會兒,公主若有事再叫我,啊?”他倒在窗下的長榻上睡著,不一會兒便打起了呼。
“大哥,你這算怎麼回事呀……哎呀……”赫連景兒氣了一聲,立即去床上看安甄,果然她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安甄姐姐,都是景兒的錯,若不是我假傳你病危了,大哥也不會就此誤會了你,還以為你當真裝病騙他了,嗚嗚……”
安甄眼過自責,對這個妹妹,她確實是用了心在待,但是……還是赫連珏那句話,他們早就立場不同,無論如何親近,卻仍是有一份保留。
“景兒,你莫哭了,其實……其實真的是你誤會了。”安甄想強留人不行,那便換個方式,多久了,她沒有拿出女人的招數對付人。這用在赫連珏身上,雖然讓她自覺愧疚幾分,但想著太子的處境,她便管不得許多。
“安甄姐姐,你這是在說什麼,什麼我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