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普天同慶;今日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太子是她這個正宮皇后所出的兒子,多麼榮耀的事情啊!可她偏偏就為一些蝦米小事讓自己不開心,跟清妃不停的言辭諷刺,直到最後皇上受不了她們的互諷,推說:“自己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然後就是一群人恭送皇上聖駕離開,接著就是皇太后鑾駕起,皇后也跟著走了,清妃,蘭妃,貴人、美人,…皇上一走那些妃子待著也沒球意思了,然後就一個個離場了…。
就這樣一場豪華、奢侈的皇家盛宴在歌舞昇平中高調開始,卻在歌舞昇平中緩慢、低調的結束了。
夏侯楓求救夏侯鈺
‘別人都走了,我們還不走嗎?’白琳抬眸給夏侯鈺遞去了一個眼神。
夏侯鈺的沉默不語,白琳心中明瞭他的意思,就是不走;夏侯鈺就是這麼叼,他否定或者肯定的事,向來都是點頭預設或者無語來對待的。
在場的不光他們還有新婚的太子夫婦。
怪了,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下午夏侯楓還猴急的要跟她那個,怎麼今晚卻放著自己新娶的嬌妻不著急行房事了。
夏侯楓望著夏侯鈺舉起了酒杯,邀約他共飲。
夏侯鈺也面帶微笑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跟著夏侯楓一起滿飲了一杯。
夏侯鈺喝完後,又倒了一杯酒:“二哥,這杯是鈺兒敬你的,祝你跟太子妃新婚大喜,白頭偕老。”
夏侯楓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就喝下了夏侯鈺敬的酒。
“二哥,這杯也是鈺兒敬你的。”
白琳見夏侯鈺連連給夏侯楓敬酒,她迷惑,又不能貿然詢問。今晚她一再躲避夏侯楓投來如劍一般凌厲、詢問的眼神。他一定在鬱悶,那時自己是如何脫身的吧?哼哼——偏不告訴你,讓你心癢癢到難耐…讓你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其實,在夏侯楓來到宴席上時。看到白琳跟夏侯鈺的第一眼他就猜測出來,救走她的人是鈺兒無疑了。
想到這裡,他就心酸的像泡在醋缸裡一樣。可是,又不得不像鈺兒求救,真是可悲——
見夏侯鈺一直給夏侯楓敬酒,直到把夏侯楓給喝趴下,被東宮裡的宮人攙扶著離開宴席,白琳都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夏侯鈺敬酒的理由這麼多,不管哪理由成立不成立,只要他舉杯敬酒,夏侯楓就不問緣由的喝下。
真是好奇怪的兄弟倆個。
終於可以回去了!
白琳開心的抱著皇上賞賜給她的珠寶首飾,爬上了馬車。手指觸控著那些圓潤的珠寶,那種享受的感覺真是太爽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最興奮的莫過於數錢了;她此刻就在撫摸銀子啊!
享受——
暗夜嘶吼為某人
怎麼回事?
“夏侯鈺,你不走啊?”
白琳揭開簾子就見夏侯鈺倚在公公抬著的步輦邊上,彎著腰,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嘔吐?
這兩個噁心的字眼躍入了白琳的腦中。
不會真在嘔吐吧?
“嗄——”白琳捂著鼻子下了馬車,慢慢的挪到夏侯鈺的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背:“夏侯鈺,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真是,不能喝乾嘛還喝那麼多?出酒的滋味最難受了。
“喂,喂,夏侯鈺,夏侯鈺——”
白琳仰天大吼了起來。她剛喊了兩聲夏侯鈺,他轉過臉來就趴在了她的肩上,然後就吐了她一身。來得真不是時候,早知道就等他吐完了再來嘛?
真是的——
“暗月——”
白琳叫來暗月將夏侯鈺攙扶上了馬車,然後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垃圾,胃裡都攪翻了天了。蒼天啊,怎麼會這個樣子——
白琳閉著眼睛將自己的腰帶解開,將外面的衣裙脫下扔在了地上,轉身就上了馬車。無視掉暗月驚詫的眼神,她穿著寢衣坐進了馬車裡面。
馬車裡,夏侯鈺早已經睡得跟死豬似的了。
夜深了,暗月將馬車趕的飛快,顛簸的難受。夏侯鈺在馬車裡躺著不舒服,就將頭枕在了白琳的腿上。她推了他幾次都推不開;夏侯鈺抓住她的腿就往自己腦袋下面放。
噁心——
白琳顧著夏侯鈺就鬆開了懷中抱著的錦盒,錦盒在馬車內顛簸的翻了,皇上賞賜給她的那些金銀首飾就掉在了馬車裡面。她抓了一個又掉了一個。
“暗月——”
馬兒嘶吼一聲就停下了。
“王妃,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