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諷刺。跟原畫的主人相見,我錯了,以後再也不盜版你形象了行不?
“你到底想怎麼樣?”
畫都已經畫了,那畫也被他沒收了,他還想怎樣,索取賠償嗎?門都沒有,一兩銅子都不給。
他簡單的溫柔
夏侯鈺忽然放軟了語聲,“在你心中本王就是這等樣子嗎?”
白琳不解。
“我是那麼如此腌臢,糾纏不休的人嗎?”
這句話聽著還順耳一些。
“我只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白琳仰望夏侯鈺一眼,她會有事情請自己幫忙?她倒是願意聽聽。
“來——”
跟著夏侯鈺來到小亭子裡,那裡早已備下一桌酒菜。看見那豐盛的酒菜,她的肚子就咕咕叫了,晚上沒吃飽。
“什麼事?”
“下個月就是端午佳節了,每逢端午節各個親王都會想法的讓皇上跟各宮裡的娘娘們開心,以往他們無非是收羅一些稀奇的玩意,或名貴字畫,或珍禽異獸,或古董瓷器,有價值連城的南海夜明珠,有珍貴的貂裘皮毛——”夏侯鈺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如數家珍的敘述了一遍。
“所以呢,你準備送什麼?”
“以往這些都送過了,今年再送就不算是新花樣了。”
終於明白他最近忙著幹什麼去了,原來是忙著收羅珍寶去了。
“今年南方水澇,北方旱澇,黎明百姓食不裹腹,讓本王還如何拿得出手,倘若本王那這些來孝敬給父皇討他們開心,那些捱餓的人又有誰來替他們著想?”夏侯鈺飲下杯中的酒。
他的心中還有百姓,誰說權貴都是以吃喝享樂為主的,難道他最近就是為了這些事情而煩心?是自己誤會他了。
“本王也憎恨那些阿諛奉承的人,可是母妃下了令,一定要準備別緻點的禮物,我又不想將那些珠寶送去給別人,倒不是小氣,這些珠寶也許可以填飽很多捱餓的人的肚子,一顆珍珠可以買多少袋米麵,他們又有誰知道?”夏侯鈺端起酒一飲而盡,他的情緒很激動,“本王這些日子一直在宮中,接連看到了各處上報來的災情奏摺,可是——”
“可是,卻無力說服父皇頒下救災的錢糧——”夏侯鈺捏碎了酒杯,“下個月端午節,各地官員定會大肆進貢金銀珠寶,那些又是哪裡來的?——還不是搜刮來的…”
“以往,本王總覺得自己傲視天下,從沒將任何人放在眼中,而已,自己卻覺得無奈,束手無力——”
各人都有無限愁
聽了夏侯鈺,白琳的心裡感受到了他的無奈,他說的那無力也許是權力;沒有權力如何為百姓謀福利?
那些報災的奏摺都會被宮裡的宦官壓下,不上報給皇上;皇上只聽憑大臣們進言,而那些各地的官員就會不停的往中央裡面送銀子,藉此來鞏固他們在各地的官位。官僚階級,很黑的;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
像夏侯鈺這種嫉惡如仇的人,他會不順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以往他從不在乎這裡,只知道面子上吃喝玩樂,讓別人覺得他腦子裡空空如也;而今,他忽然如此一定是看不下去了,才會如此的。
貪官亂仕途。
“那你要我如何幫你?幫你檢舉揭發他們嗎?”
“若是可以,本王早就做了。”
“那怎麼辦?”
夏侯鈺忽然對白琳笑了笑,“用你的舞。”
對哦,怎麼忘記了。白琳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可以編排一曲舞蹈,裡面用上那些情節,那就叫做情景舞蹈。
看來夏侯的腦瓜子還蠻聰明的,連後輩們凝聚起來的智慧都想到了。
“好,這個忙我一定幫。”
夏侯鈺溫柔的笑了笑。白琳最喜歡看夏侯鈺笑了,他笑的時候總會露出一口白牙,他的牙齒很乾淨,想到他的牙,她就想起了他的吻。
見白琳臉紅,夏侯鈺忽然想起了下午的尷尬事情,他舉起酒杯給白琳,說:“下午的事,對不起,我不該笑你。”
“我也不對,我不該惡搞你的形象。”
“既然你知錯了,那就扯平了。”
什麼嘛?才覺得他稍微像個好人了,他又這麼說話,白琳崛起了嘴唇。
“你修剪的那些花兒,都開得很美。”
當然了,用的可是現代的嫁接技術,一般人還不會呢。她也是從一檔探索與發現的節目上看的,想不到卻在這裡大展拳腳。王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