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那些人已經死了,沒有人可以證明鈺兒是無辜的了,不光沒了證人,那些人還反咬鈺兒一口,如今,鈺兒可是罪惡滔天——”
“那些人是你殺的嗎?”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有證據嗎?就算我承認了又何妨,你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你的話呢?”
“原來,真的是你,想不到你那麼狠心?”白琳一直盯著夏侯楓的眼睛,想看看他的心裡到底在謀劃契什麼,發現確是惘然。
“哼”夏侯楓鼻子裡哼一聲獨自輕笑起來。
“你會遭天譴的。”
養狼不如殺狼
“你該說這是鈺應得的報應才是;如果百花知道我這樣做,也許會很開心的。”夏侯楓忽然看著白琳淫笑,“雖然你不是真正的方百花,不過你擁有她的臉蛋她的身子,我還是希望挽回你的心;再說我們不是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了嗎?鈺兒一死,這天下遲早是我的,到時候我依然會娶你做我的皇后……”
“鈺兒不會死的。”她反駁他的話。
“好哇,那就試試看吧。”
給了夏侯楓一個厭惡的眼神,白琳轉身離開。
“望了告訴你一件事——”夏侯楓端起酒杯喝下一口才說:“交給父皇的那些只是別人的罪證,鈺兒的罪證在我手中;他怎樣都難逃一死——”
她忽然轉身望著夏侯楓,此刻真想狠狠的抽他一頓。
“你不用那樣看著我,想救鈺兒很簡單,只要用先帝的私密璽印來跟我交換;我保證懇求父皇放了鈺兒,同時還會將那些罪證一併銷燬掉。”
“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還有,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望著她離開,夏侯楓惱怒捏碎了白瓷酒杯;那璽印一定在她手中;他之所以要得到那璽印就是要絕了鈺兒的後路;不然,以後他縱然坐了天下,也坐不安穩,鈺兒遲早會發動兵變,奪去他手中的天下。索性還不如現在狠心斷了他的後路。
“鈺兒——”白琳撲進夏侯鈺的懷裡,抱緊他的腰有種想哭的衝動。
“怎麼啦?”夏侯鈺依舊溫柔一笑,攬著她坐在了石床上,“你的樣子很憔悴,睡的不好嗎?昨夜為什麼在天牢外面吵鬧,你該好好休息才是;母妃她怎麼樣了?讓她不要為我擔心,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鈺兒——”她委屈的靠在他肩上。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起路上的事情,以及那些罪臣自殺誣陷他的事情。
“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撒嬌,對了,你最近覺得有異樣沒?”夏侯鈺輕輕撫摸著他的小腹問。
她搖頭。
夏侯鈺溫柔一笑,“看來,以後還要多努些力才行。”
天命所歸難以罷手
“鈺兒,我好想念你——”她抱住夏侯鈺的腰抽泣起來:“鈺兒,你答應我你一定不要有事好不好?不然,我是不會善待你的孩子的,我會天天懲罰他跪搓板,不給他飯吃,每天都打他——”
“原來你這麼兇啊?”夏侯鈺擦去她臉上的淚痕道:“好了,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鈺兒——”白琳一直抱住夏侯鈺的腰,依偎在他懷中而不肯離開。
“你有話要跟我說嗎?還是受了什麼委屈了?是誰讓你受委屈了,是母妃還是——”
“沒有。”她打斷了夏侯鈺的話,“母妃她對我很好;我就是想念你啊!”
夏侯鈺聞言抬起她的下顎吻住了她的紅唇。沉溺在鈺兒的親吻裡,快要窒息時,鈺兒在離開她的唇,望著他輕柔一笑,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真的?”
夏侯鈺點頭。
“鈺兒,我不得不告訴你,跟你寫密信的那些大臣全部都畏罪自殺了,而且死時還反了你一咬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你逼迫他們做的…。”
見夏侯鈺不說話,她停頓了一會又接著說:“你的證據都在太子手中;他不會放過你的;一旦你有任何舉動,他就會將那些罪證交給皇上…。”
夏侯鈺沉默了一會,依然微微一笑對白琳說:“你擔心的就是這個?”
“鈺兒,那留著那私密璽印幹什麼?你是不是準備要在最後關頭拼死一搏?”她知道那璽印是先帝的私密物件,也是南朝最高皇權的象徵;想必夏侯楓也在忌憚著鈺兒日後發動兵變,故此今日才會如此狠毒的要致鈺兒與死地。再加上還有百花的死,夏侯楓都一併算在了鈺兒頭上,哎——
“百花,你願意看著我被父皇退出去斬首嗎?”
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