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沿著金玉臺階登上金殿朝堂,叩拜皇上接受封禮。
“兒臣,夏侯恭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夏侯恭步履還有些匆忙,小小的他還有些怯懦。
公公宣讀冊封文書畢,夏侯鈺親自起身走了玉石臺階,為夏侯恭戴上太子冕冠;而後他拍拍夏侯恭的肩,道:“記得,你是父皇的好兒子;這南朝的希望就繼任在你肩上。”夏侯鈺捏了捏夏侯恭瘦弱的肩,“父皇等你變得強大起來,而後再將這一切交到你手中,你要爭氣。”
“父皇。”夏侯恭仰首望著自己崇拜的父皇,一身明黃龍服盡顯威嚴神態,他又不敢說下去了。
“莫非恭兒膽怯?”夏侯鈺問。
“父皇,恭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夏侯恭童聲童稚說的這句話,讓夏侯鈺激動的將他抱起在懷。
“皇上萬歲萬萬歲,太子千歲千千歲——”殿下朝臣皆跪地高呼。
望著腳下伏跪的群臣終生,夏侯鈺抱緊了恭兒,他心間卻猶然而生一種思念情懷;都說帝王不可婦人之仁,想不到他卻忽然念舊起來;按照太皇太后的意思是要立天翔為太子的;他卻改變的主意立恭兒為太子。
所謂,有借有還。
漸進而立之年,對他而言最重要的已經不是權勢;嚐盡了世間美酒,擁有絕色美人,也坐擁天下盡享繁華,回頭他才覺得親情是最可貴的。
鳳臨殿內溫暖燈光從窗子裡灑落出來,夏侯鈺進了宮門就聞見一股飄香的丹桂。滿庭院裡的桂花開了,在涼風裡徐徐飄落與地。
一雙纖柔的手指動背後換上他的腰,溫暖臉蛋貼上他的後背,“來了,怎麼不進去。”
“孩子們呢?”
“被父皇接去了。”她依靠在他後背上輕語。
“我的決定你會後悔嗎?”他指的是他立恭兒為太子的事情。
她搖頭,“太子本來就該恭兒來做,不是嗎?”
番外——鴛鴦蹉跎流年似錦16
他抿了抿嘴,回身將她擁進懷中,“看到恭兒就像是看見了二哥,讓我心中不安;我想,也許他是留下恭兒懲罰我的,讓我永遠記著他。”
她伸出食指壓住了他的唇,“過往不要再提起;我們只要記住母妃說過的話,就好了。”
他攬進了她在懷,當然記得,若不是記得那句話,如今一切也就不會擁有了。
“帝王之尊,與天地同齊;我們的人生還長著;我們要享盡人生的歡樂,將一切苦惱都拋在腦後,待恭兒長大之時,你一樣可以傳國與他。”
聽了她的話,他手臂用力橫著抱起了她,“你說得對,當初取得這山河不過是為了博得你一笑罷了。”
“怎將一切的一切都賴在我的頭上?”她環繞住他的肩,撅起了櫻紅的唇,已示不滿。
“我若不奪得江山,又怎麼能娶你做皇后?”他將她放在鳳鸞上,放下了明黃帷幔。他說的話是真的,若是他不做帝王,就是夏侯楓做帝王;而他為愛,一定不會在放棄百花。
都說紅顏禍水,那是真的。他的女人又怎麼能讓別人奪去,一次是疏忽,二次是被人設計陷害,若再有第三次,他就再也沒臉混下去了。
柔和的夜色,透薄紗照在大殿內,投下細碎光點。
薰香的香味有些暖昧,暗夜,整個鳳臨殿的寢宮都被暖昧衝刺著。
層層墜地帷幔遮掩不住曼妙軀體的纏綿,糅合——
夜間那低低的喘息,深深糾纏,伴著玎玎脆響,宣誓著帝王與帝后愛的糾纏。
他從她起伏的溝壑間抬起頭,撫著她堅挺的蓓蕾,壞壞一笑,道:“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要尋覓的女人。”
她腮邊一邊嫣紅,紅霞盡飛,“你以往有那麼多女人,怎知道就是我?”
“感覺。”言畢,他已挑開她修長雙腿。
見她纏繞住自己的腰,小巧的舌頭舔著自己櫻紅的唇,他深邃的眼底帶著咄咄的熱烈,一個用力挺進,“你感覺到了嗎?”
她蹙眉‘嗯’了一聲,“你越發的不溫柔了。”
他俯身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溫柔是留給最初的,如今若在溫柔,你豈不是會罵我沒用…”
“好你個夏侯鈺。”她才張開嘴,他就將他的舌頭伸了進去跟她柔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用力的在她最深處流連,灑下愛的種子。
他說:“我的一生從第一次見你起,就已經開始改寫了…。”
她說:“正是因為你改寫了人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