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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重點。她趴在他的肩上,傷心的哭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沾溼了他的衣領,嗅著他身上的淡香,她更覺得自己沒有顏面在熬下去。

“快到子時了,今天就快要結束了;忘記今天的不開心,好嗎?如果你受了什麼委屈,讓你心中不開心了,過了子時你就忘記吧,忘記今天,忘記今天發生的不快樂;我夏侯鈺發誓,以後絕不在讓你受半點委屈。”夏侯鈺舉手對著星辰起誓。

“對不起,夏侯鈺;對不起,夏侯鈺,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自己,才會讓別人有機可趁——”

那恨刻骨銘心

“不,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是你許定的夫君,是皇太后賜婚的;所以,我該倍加珍愛你才是,我錯了,白琳,原諒我吧,將你所有的委屈,悔恨都追加在我身上,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夏侯鈺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勸慰白琳,縱然如此他還是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她哭得如此傷心,料想此事一定不簡單。他不再追問她;但讓她受委屈的那些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定要查出來她今日是被誰欺負了。那些欺負她的人,他一定不會罷手的。

馬車飛馳在蒼茫夜色下,夏侯鈺用袍子裹住白琳,緊緊的抱在懷中,她就連在睡夢中都在哭泣;不管她是白琳還是方百花,她都是自己的女人,後半生唯一的女人,她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欺負,依她的個效能讓她直哭說不出委屈的委屈,那一定是難以啟齒的羞辱。

能給她天大羞辱的出了皇太后還會是誰?且不管她受了何等委屈,這個仇,他先記下了。

夏侯鈺見她睡得安穩就沒叫醒她,而是抱她進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又見她還穿著衣服。丫鬟們都下去休息了,他伸手想為她寬衣。他的手才剛放在她的頸項上,她就忽然環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好好睡吧。”夏侯鈺展開薄被蓋在了白琳身上。

暗夜,夏侯鈺輾轉難眠。她下午的舉止太奇怪了。以往她何時拒絕過自己的親暱,她何時這般委屈傷心過,她的性子豪爽、奔放,不拘小節,就是有什麼事,扭臉就忘記了,看來,她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她不讓自己為她寬衣,她衣服下面掩映著什麼?有什麼是自己不能看的?

今日,她出了長壽宮與母妃分別,說出去夏秋宮,可她並沒有去夏秋宮,她倒底去了哪裡?

夏侯鈺巴不得快點天亮,快點進宮去查個水落石出。

她說不出來的委屈,一定是奇恥大辱。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如此欺負,不可以。

無法放縱來愛你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的時候夏侯鈺已經不在府中了。青嵐說他進宮了,並吩咐廚子為自己準備了豐盛的早膳。

品味他的良苦用心,她覺得自慚形穢。本來方百花就是個不潔的女子,被用當做棋子賜婚給夏侯鈺,夏侯鈺念在她是他年少時的夢,委屈要了她;可她還背地裡跟太子暖昧不清;後來,就算方百花死了,她呢?又算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笨到會相信納蘭翠兒的話,窩心——

那委屈受的真窩心,就算不為夏侯鈺,為自己她也要報仇。

昨天晚上是她太累了,才會放縱自己哭泣流淚,她白琳是怎樣的女人,能招惹她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納蘭翠兒,白琳我跟你槓上了,就不相信你還有昇天的本事了;還有夏侯楓,她一定要報仇。那口怨氣憋在心中實在太不舒服了。

傍晚,她在涼亭乘涼,一股淡雅香味進入鼻息;她微微斂了下眉頭;這香味是夏侯鈺衣服上的香味。(古時衣櫃裡都會存放薰香,一防止衣服生蟲;二讓衣服帶上淡雅的香味。)她輕輕睜開眼睛望著夏侯鈺不語。

夏侯鈺望了白琳一眼,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想幹什麼?她遲疑了一會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裡。夏侯鈺握緊了白琳芊瘦修長的手指,“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去那裡?”

“隨便,那裡都好;我們連夜出城。”

要離開京城嗎?她還沒有做好準備,還有行禮沒有收拾,“我回房收拾一些衣物,細軟,盤纏之類的…。。”

“稍後暗月會安排的,我們先走。”夏侯鈺就這樣攜手白琳出了惠王府。

昨夜他一夜未眠,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前後重新理了一遍。這才將目標定在了子涵宮裡那個小宮女的身上。昨日那小宮女跟隨她一起去夏秋宮,之後就失去了蹤跡,今早他憑著記憶吩咐內廷總管逐一排查,終於將那個小宮女找了出來。因此,也知道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