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所有的衣物在床上等著他了。先去解決了她吧,田揚光像平日一樣,一把撲到了床上,撫弄著天媚的全身。
驀然,他聽到隔壁有打破茶杯似的聲音。難道……已經有人進入了天澈的房間?這麼快的時間就標完價了?難道……真的是蕭永濔以五千兩買下了天澈的初夜?
莫名的煩躁讓田揚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坐起身來仔細聽著隔壁的聲音。當,又是一個玻璃物品破碎的聲音。啪,接著一聲猛烈的撞擊聲,像似有什麼東西撞到了牆壁。
難道蕭永濔在逼迫天澈?原本和田揚光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他卻異常的在意。到底為什麼呢?連他自己都還沒有想到要問自己。他現在想到的都是蕭永濔用誘惑的眼神看著天澈,而天澈無力反抗,只有不斷的用物品向他仍去。
田揚光的行動已經不需要向大腦報告了,他飛快的穿了衣服,奔去隔壁。
09
田揚光的行動已經不需要向大腦報告了,他飛快的穿了衣服,奔去隔壁。
哢!田揚光一腳把天澈的房門踹開。
啊?情況好像略有不同嘛。田揚光杵在了門口莫名的看著屋內的情形。筆直對著房門的是一張大床,天澈衣衫不整的跌坐在床上,手中握著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尖銳的刀尖頂著他細嫩的喉頸。向左邊看去,一張黑色木椅上坐著一個男人,他正悠閒的端著一碗茶,用茶蓋輕輕的撥動了一下茶碗裡的茶葉,再微微吹了一口氣,淺淺的啜了口香茶。自然不用說,這個悠閒的男人正是田揚光“朝思暮想”的蕭永濔。
“你是……”一道冷冽的質問從另一個男人口中道出。還有一個人?田揚光進屋後第一視線落在了筆直對著他的天澈,第二目光當然送給了魂牽夢縈的蕭永濔,乃至他跳過了站在茶桌旁處於天澈與蕭永濔之間的蕭易水。
“你也是來欣賞芙蓉樓紅牌小美男初夜的?”蕭永濔再次對田揚光曖昧的笑著。
“永濔,你們認識?”蕭易水只要面對蕭永濔,他立刻能由冰冷的北國風光轉變為溫柔的南國暖陽。大概變臉這種絕活是由蕭易水一手創辦的。
“怎麼能不認識呢!”蕭永濔放下茶碗蠱惑著邊笑邊對田揚光招招手,“揚光,過來呀。”盯著蕭永濔眼眸的田揚光再次像被鬼附身了似的慢慢走近蕭永濔。
“這邊位置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蕭永濔一把拉過田揚光,雙手環抱在他的腰間,頭靠在了他的胸膛。
快速的拉扯和鐵臂似的環抱讓呆愣的田揚光回過神來。“你這個變態,放開我!”他扭動著身子,扳開蕭永濔環抱的手臂。
“揚光,別再扭你的腰身了。”蕭永濔邪邪的盯著田揚光扭動的腰身玩味的笑著。
“你……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田揚光一時突然反應過來,蕭永濔好像叫了他的名字,他好像從來沒對他說過他的名字呀。有哪個採花大盜去做完好事還留姓名的!再說,他可是什麼都沒做呀。好吧,最多他承認,他只有看到他的結實而白皙的身子,摸到了他的光滑肌膚,吻到了他的性感薄唇而已。這…這些好像都和他的姓名無關吧。
“你這個風流倜儻的宰相府二少爺田揚光,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蕭永濔再度端起桌上的茶碗啜了口茶,像似對田揚光說了這麼多他已經口乾了。
什麼?!連他是宰相府的二少爺都知道!田揚光退開兩步,快速把自己的吃驚掩藏在心底,他換上一沫虛假的笑容。“就說尚書府的人不一般!”你以為就你知道我的老底?我也把你調查的一清二楚!哼!田揚光回敬他一絲得意的笑容。
“噢?那我們可是志同道合了?”蕭永濔不在乎的笑了笑。
呸!誰跟你這個變態志同道合了?我田揚光可是……還沒等田揚光把他內心的話罵出來,就聽到一聲細小而堅毅的聲音如急風暴雨一般傳來。“你是個無恥的小人!”
田揚光徇聲一看,那細小的聲音正是跌坐在床上的天澈發出來的。由他的聲音來聽,他似乎氣若游絲,再加上喉頸的那把尖刀,讓人錯覺他隨時會由於體力不支而劃破自己的喉嚨。
啪!又是一聲玻璃器皿破碎的聲音。站在茶桌前的蕭易水把桌上最後一個青瓷茶碗砸在了地上,宣告了它的壽命就此玩完了。
這是怎麼回事?強迫良家少年逼良為娼的人竟然在摔東西,這不是應該由被逼迫的可憐少年做的嗎?田揚光疑惑的看看天澈,他神情高潔而不可侵犯,像極了那些貞節烈女。而蕭易水則寒著一張冰冷的帥面孔,一動不動的冷冷注視著天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