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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一連在床上躺了兩天兩夜,第三天還是沒有心情起床,我在苦苦地想著這個問題。

我媽就在這個時候推門而進。

“這一陣子怎麼不去找你的那位網友呢?”我媽問我。

“網友?我看她不僅是女流氓,而且還是個女騙子!事實證明你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沒有去她家嗎?”

“她有個屁家!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外面跟鬼一樣浪蕩!”

“這世上每個人都是有家的,有的家是停泊肉體的,有的家是棲息靈魂的,找人就去棲息靈魂的那個家去找,這樣你才會看見真正的她!”看大樓的我媽很像北大文學系的教授一樣給我講起了道理,“其實,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樣,或者美好,或者糟糕透頂!”我媽清了清嗓子,“起來吧!”她說著遞給我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她的?”我詫異極了。

我媽很是得意地點點頭。

“天哪!你何止可以去北大當教授,簡直可以到中央情報局去幹兼職,那樣掙的錢肯定比看大樓要多得多,”我從床上一躍而起,“你才是真正的懷才不遇啊!”

X縣城在市郊七十多公里外。

一找到那個地址,我愣住了:

一間破爛陳舊的平房孤零零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推開虛掩的門,光線昏暗的屋子裡襲來一陣陣的黴爛味;空氣潮溼;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太太躺在木床上,身邊放著一架輪椅……

“你找小芊吧?”老太太見我進來,便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去買菜了,你等會吧!”

我坐在低矮堅硬“咯吱咯吱”亂響的小木凳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次多虧你給小芊借那麼多錢,我說我這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沒必要再花那麼多冤枉錢了,可小芊她非要讓我看……”老太太戴上老花鏡看了我半天后傷感地說。

“你見過我?”我愈加迷惑了。

老太太這時顫顫巍巍地從被褥下摸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芊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沒施脂粉,笑容燦爛;她的身邊,一個酷似我的男人穿得人模狗樣,皮笑肉不笑。

“小芊這孩子命苦,從小沒了爹孃,是我一手把她拉扯大的……現在我不中用了,還要連累她……我知道外面的錢不是那麼好掙的,小芊又沒上多少學,別人說她什麼話的都有,她也從沒有帶朋友回家……這一陣子,她說自己有了男朋友,還拿了這張照片給我看,她說你在市裡很照顧她,經常在生活上幫助她,這次的錢就是你讓她拿回來給我治病的……哎!我這病啊,又連累了你!”老太太說完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渾濁的淚水順著她那溝壑縱橫的臉上無聲地滑落下來,重重地落在我的心上,我的心一陣刺痛:人世間飄散的灰塵原本就已夠濃密,為什麼我們還要用帶著灰塵的目光去審視和猜測自己所愛的人?愛她,即使她的心裡迷濛著太多的灰塵,我們也應該輕輕地為她拭去,用最真的愛和最深的情去加倍呵護她!

我有點難過地端起杯子,就在我起身準備給老太太倒水的時候,看見小芊正站在門口。

她不施脂粉,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

她的身後,陽光白得刺眼。

……

“我有兩種衣服,一種是面對你和這個世界時穿的,一種是面對我自己和我外婆時穿的,你說我穿哪種衣服好看?”

“都好看!”

“我穿這種衣服,你媽說像看見了女流氓;我穿那種衣服,你說像祥林嫂,那我去你家時該穿什麼樣的衣服?”

“穿婚紗最好!”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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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曾經以為滿世界都裝不下的愛情,其實在一個小小的盤子裡就可以裝得滿滿當當……

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雜院。

院子裡住著形形色色的人。

他們大都是從外地漂來的,在這個別人的城市尋找自己的生活。

女孩也住在這裡。

她是跟著她的男友漂來的;漂來了,她的男友卻跟著另一個女人漂走了;漂走時,他還信誓旦旦地說他一定會在三年內實現自己的夢想,並讓她等三年;女孩沒有吭聲,只是對著那個遠去的熟悉背影淚流滿面……她就這樣留在了這個陌生的城市,留在了那個原來他們共同居住的地方,靠在一家超市打工維生。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不要等他。

不久,她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