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說:“蘇硯可是有科技大美人白清雅相伴的,這麼一個小丫頭,他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聽到他們提起白清雅,凌夏才突然意識到自從上次一別後,她再也沒有見過白清雅,更不見她來找蘇硯了,難不成他們兩人真的分開了?
如果白清雅真的那麼好對付就好了。
她又看了看場中倔強的付歡歡,忍不住想,這個蘇硯還真是個搶手貨,竟然被這麼多的女子喜歡,各式各樣的都有。正在亂七八糟地想著,凌夏突然被人給擠了一下子,因為沒有任何的防備,所以她一下子沒有站穩,身體往前傾去,險些摔倒,她踉蹌了兩步後,才險險得穩住了身形。
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所以大家的目光被吸引到了她身上,連被人看熱鬧的付歡歡都忍不住地看了過來,因為現在凌夏的打扮跟冬天時已經不一樣,而且距離還有些遠,所以付歡歡看了一陣子後才認出她來。
這下她更加來勁了,她大步走到她的身旁,對她氣沖沖地說:“凌夏?你竟然也在,好啊,蘇硯,你就躲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跟這個女人廝混嗎?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她這麼狠毒的女子……”
蘇硯的臉色已經不能簡單的用一個難看來形容了,他陰雲密佈地走過來,伸手拉住付歡歡的衣服,然後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說:“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
看到蘇硯似乎有些不開心了,大家也不再為難他,畢竟他在學校裡的人緣還是很好的,所以雖然還想繼續看戲,但還是很給面子地紛紛離開了,躲在遠一點的地方繼續關注著這邊。
蘇硯拉著付歡歡的衣服,用力地往外拽去,付歡歡尖叫一聲,然後伸手扯住凌夏的衣服,死死地抓住不放,就這樣,他們一個扯一個的,被扯到了學校的外面。
凌夏有些憤憤然地撫平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不悅地看著付歡歡:“我就是想來打個醬油的,你幹嘛把我扯進來啊?”
付歡歡對著她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說:“少在那裡裝腔作勢了,最討厭你了,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蘇硯怎麼會不理我?”
凌夏攤手:“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啊,小姑娘,你不能冤枉好人啊,你說是吧?對了,你姐姐怎麼樣了?傷好了一些沒有?”
聽到她這話,付歡歡更加生氣地瞪了她一眼:“貓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也不至於受傷啊,還好意思問她的傷勢,哼。”
這時一直被晾在一旁的蘇硯開口了,他無比認真地對付歡歡說:“我是認真的問你,我們也不過是見過幾次面而意,你要是說對我一見鍾情了,我還真是不信了,你是不是就覺得纏著我玩很有意思?”
付歡歡的眼眶一下子有些紅了,她說:“蘇硯,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你可以不喜歡我,你可以無視我,可是你不能玷汙我對你的感情,我是真的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說我容易嗎?每次見到我,你都是對我冷嘲熱諷,好,我都忍了,可是你怎麼能否定我的感情?”
她接著委屈地說:“即使你再怎麼冷嘲熱諷,我都忍受下來,一直想著引起你的注意,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喜不喜歡你?蘇硯,我敢打賭,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
蘇硯的眉頭輕輕地動了動,他輕輕地呼了一口氣,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作罷了。
凌夏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可憐,她什麼都能忍受,可是最受不了的就是小女孩愛而不得了,或許是因為在她們的身上能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一般,那樣的不顧一切,那樣的孤注一擲,即使滿身的傷痕也不在乎。
於是她忍不住勸說她:“付歡歡,你看,你也喜歡他這麼久了,也對他表明了幾次心意,可是他還是對你沒有感覺,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努力都可以得來的,可是唯獨感情這件事不可以,不是你多付出一點,多堅持一下就能得到的。”
付歡歡冷冷地瞪她一眼:“不用你好心管,我還不知道你了,不就是想著我退出了,你好沒有了競爭對手,然後好獨自霸著蘇硯嘛,鬼都能看出來你喜歡他。”
因為付歡歡這句“鬼都能看出了凌夏喜歡他”這句話,蘇硯心裡竟然莫名地劃過了一道欣喜,他抬眼看了看凌夏,發現她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付歡歡看著蘇硯根本就不在乎她,光顧著看凌夏,更加生氣了,她上前一步,伸手抓住他的領口,跟上一次在洗手間門口的情形一樣,她一字一頓地說:“蘇硯,我這次告訴你,來這裡看你只是我順道而已,我付歡歡此生也並非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