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怒非怒。
“四哥,您這是做什麼來了?”逃課三人組迅速鎮定,胤寺我代表發言。
“十弟做什麼來了?”
“找十三弟、十四弟逃學。”
“呵�…”胤慎笑出聲,“既然是逃學,在尚書房窗根兒底下嘀嘀咕咕算什麼事兒?還不走!”
三人夫喜,“多謝四哥!”
“行了,你們三個晚上到四哥莊上去,晚上就住那兒吧。我會跟汗阿瑪請示。底下人送來不少新鮮吃食,咱哥兒幾個晚上喝幾杯。再有,老十,你嫂子打點了不少應用的東西給你。【 '放心,不累贅。”
“謝了四哥,兄弟們晚上必到。”胤壽我、胤祥、胤微三個打個千兒,一溜煙兒走了。
胤慎端起架子,穩穩當當走人。
屋裡眾人各種羨慕。俺們找個啥理由逃個課呢?這大熱天兒誰愛在這兒流汗唸書啊!
可惜,爺的哥哥、兄弟沒有遠行的。
“嗯哼!”師博給個動靜。
眾人趕緊端正態度。
今時不同往日,尚書房老師這些年待遇提高N多百分點。必須恭敬對待,不然會挨收拾。
聽課,聽課。
老十領著倆弟弟逍遙自在去了。皇帝聽說了只是笑一笑,沒啥反應。胤慎來請求,痛快批准。
胤糖抑鬱了。
他還想找老十深入交流一番呢,連個人影兒都沒見著,交流個甚?
雖說在老孃那兒跪了個膝蓋腫痛,可有些事兒他還是想不開。
胤糖覺著,額娘一片慈母之心不假,但男人的事兒,女人整不懂。他跟親哥有代溝,一起長大的老十估計能理解他。結果,理解他的人去happ蘭了只得自己在皇子居住區晃遊,瞎琢磨,希望老試下一秒就出現,欲速無人聽,太難熬
胤齊我並不知道他九哥正望眼欲穿的盼著他,領著倆弟弟先去大吃一頓,接著又去遊玩。這年頭娛樂活動不多,也就逛逛廟、看看景兒。
不過對於常年在宮裡狗著的十三、十四來說,這就很不錯了。胤考我在軍營關了兩年,一回來就忙著完成老爹的各項指令,也很久沒出來玩了,三人興致挺高。
逛到下午三、四點鐘兒,仁人上馬往胤慎那莊子上去,走到岔路口,遇上熟人了。阿靈阿,胤依我五舅舅。
阿靈阿也有一腔心腹事想和老十深入交流。奈何這些日子一直沒抓著老十,這回遇上了,趕緊拽住。
老十挺給五舅舅面子,下馬到樹蔭下嘮了兩句。
阿靈阿如今很是摸不著頭腦,自己這外甥好好的非要到西伯利亞去打仗,他整不準啥意思。
是要在皇上跟前兒加分?還是躲開京裡的爛事?你倒是先給姥爺家一點兒指示啊!
再加上鈕鑽祿家族或明或暗的收到好幾捆皇子送來的秋波,阿靈阿心裡有點兒活動。從龍之功,誘感太大。
眼下形勢風雲變幻。儘管太子看著挺穩,但底下暗潮湧動,謀戈好了,一切皆有可能。肥水要儘可能不流外人田。他要先確定自己外甥有那意思沒有。
可在這不隔音的地方能說啥機密事?阿靈阿給外甥使了眼色,打算約時間地點密談,結果外甥的腦電波跟他不在一個頻段一他這麼認為。
“達啟?”阿靈阿對這個名字很感冒。
曾祖父額亦都第五子,因為恃寵而驕、對皇權不夠尊敬,被曾祖父親手幹掉的麼!
“十阿哥,這“”,好好的提他幹啥?
胤齊我笑得沒心沒肺,“額娘沒少唸叨這個名字。還說鈕鑽祿家族所有人都應該記著。”
阿靈阿心一跳,“十阿哥……”
胤齊我笑道:“汗阿瑪留了薩布素老將軍在京城過端午節,五月初六再走,我也跟著一起出發。今兒初三,明兒後兒事兒多,我也不到舅舅家去了。舅舅們多保重吧。晚上四哥讓我們哥兒幾個到他那兒去,現在八成在等著了,我們這就走了。”
阿靈阿一把拉住,“十阿哥……”一場會晤,他沒說出別的,光忙乎這個稱謂了。
胤齊我極低的說了“忠君”兩個字,瀟灑的揮揮衣柚,揮掉舅舅的手,叫上倆弟弟帶上隨從打馬而去。
嘿嘿……額娘啊,您交代過兒子,跟舅舅們不要太近,因為他們最看重的是鈕鑽祿家的利益而不是我:可也不能太遠,因為有個強大的外祖家族,兒子能安穩不少。兒子越來越發覺您說的都是對的。額娘最聰明!
舅舅們太不知足,鈕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