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樂陰沉著臉,沒有看李東,而是看向他身後的沈航道:“沈航,你我進水不犯河水,你今天是非要和我作對了?”
沈航原本還偷偷地伸頭看,等聽到餘樂提到自己,頓時站出來抱著胸口懶洋洋道:“餘樂,這事你可別賴在我頭上。我就是來看個熱鬧,你們鬥你們的,這事我們沈家不摻和!”
餘樂盯著他不吭聲,沈航沒好氣道:“看我幹嘛,難道我看戲都不行!”
餘樂聞言沒再看他,而是盯著李東眯眼道:“李東,你這是非要和我撕破臉?”
李東一臉奇怪道:“我和你撕破臉幹嘛?再說了,你還有臉嗎?”
“李東!”
餘樂有些憋不住火氣,怒聲道:“你少犯渾!知道這是哪嗎?你剛剛打了曼曼,這次就算我饒了你,孫家也饒不了你!你以為這裡是江北……”
“江北到底怎麼你們了!”
李東還沒出聲,沈茜就冷冷道:“一個個張口江北,閉口江北,江北怎麼你們了?你們跟我說說看!六千萬人口的大省,到了你們口中就是蠻夷之地了是嗎?
你們有什麼資格將江北掛在嘴上,江北再窮,輪得到你一個蛀蟲在這耀武揚威?”
餘樂聽到沈茜罵自己蛀蟲,頓時一臉陰毒道:“小丫頭,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小丫頭?”
沈茜指了指自己,接著就捧腹大笑道:“李東,你聽聽,別人都說我年輕,就你這混蛋還整天嫌我老!你聽啊,別人叫我小丫頭呢。”
李東見她笑的樂不可支,有些無語。
看了看餘樂幾人,李東沒發現陳瑞的身影,問道:“陳瑞呢?”
沒人回答他,場上一片寂靜。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帝王宮的保安人員就趕到了。
人來的不少,起碼有十多個。
之前一直在看著的中年主管一見人到了,急忙帶著人擠進了包間,接著便誠惶誠恐道:“諸位,大家有話可以好好說,別傷了和氣。王總馬上就到,餘爺,這位貴客,給個面子,咱們等王總到了再談如何?”
餘樂皺眉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曼曼被人打了兩個耳光,我就想知道,你們剛剛在哪!王滄海膽子挺肥啊,敢把這群人放進來,我看姓王的怎麼跟孫家交代!”
餘樂話音一落,旁邊發呆的孫曼曼就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劉保,給我弄死他們!殺了這個混蛋!出了事我孫家幫你解決,我今天非要殺了他們!”
中年主管,也就是劉保,聞言臉色有些僵硬,小心翼翼道:“孫小姐……”
“我讓你動手!聽見了沒有!”
孫曼曼大怒,也不聽他說什麼,拿起旁邊的花盆就砸向劉保道:“快給我弄死他們!不然我就殺了你!王滄海算個屁,今天要是不讓我出了這口氣,我拆了你們家會所!”
劉保急忙躲過她砸來的花盆,見孫曼曼有些瘋狂不理智,劉保連忙對餘樂道:“餘爺,您幫著勸勸,這事給王總一個面子,您和王總可是朋友,總不能這麼看著吧。”
餘樂見狀微微蹙眉,王滄海既然能在京城開起這樣一家會所,自然不會跟他們口中說的那麼無用。
之前嚇唬一下保安主管罷了,真砸了王滄海的會所,孫曼曼也吃不消。
可今兒都被人欺負上門了,孫曼曼還吃了這麼大的虧,要是不找回場子,豈不是讓人笑話死。
就在餘樂猶豫的時候,一直沒出聲的李東忽然笑道:“諸位,怎麼忽然就唱起獨角戲了,我這個當事人還在吧,就不聽我說幾句?”
其他人微微愣了一下,李東也不管他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又招唿沈茜坐下。
見眾人冷冷地盯著自己,李東輕笑道:“別這麼看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旁邊的孫曼曼還在尖叫,李東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煩道:“孫曼曼,你再叫,信不信我扒光了你扔出去!”
尖叫聲戛然而止,孫曼曼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要是之前李東說這話,她肯定不當回事,可剛剛李東打了她兩耳光,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從小到大她幾乎沒吃過虧,何曾被人打過耳光。
現在李東一說要扒光她,孫曼曼不敢遲疑,急忙止住了叫聲。
見包間內安靜了下來,李東這才緩了口氣道:“行了,安靜了就好。大家先聽我說幾句,說完了你們再慢慢聊。”
“我這個人吧,一般不主動惹事,也很少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