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聽我的曾曾祖父說起的,很久以前,村子裡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長的簡直是絕色天香,她就是村長的女兒——端木瑜倩。她不禁模樣出眾,更是少有的才女,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女紅也是好的沒話說。這周圍村子的人都知道我們新查干敖包村子出了這麼一個絕世的美女,上門提親的人簡直要踏破我們村口的那道土牆了,只是端木家丫頭眼光高,想要找個武功好的人,將來能夠保衛端木家。可是這周遭村子裡的人,無不都想苦讀天下書,將來考取個功名,好得以離開這個窮苦的地方,鮮少有人去練武,這端木家丫頭,自然是沒找到相中的。”老人的臉上帶著對往昔的回憶,神情有些迷離。
那現在怎麼沒落成這個樣子了?季若伊心中問著,卻沒敢打斷老人的講述。
“後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父子倆,兒子叫尊古,長的那個眉清目秀,更有一身的好武藝。那個父親沒有名字,只是讓周圍的年輕人管他叫大伯,上了些歲數的呢,自然就叫他尊古爹。二人來到我們村子以後,便在離村長家不遠的地方蓋了房子。爺倆最初表現的都不錯,熱心極了,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準會出頭幫忙想辦法,這一來二去的,就和村子裡的人都熟悉了。而他們離村長家極盡,自然少不了和村長家打交道。我們這裡荒涼的很,沒有什麼農活,都是以放牧為主的,遇上不好的天氣,那個尊古準保去幫端木家丫頭趕牲畜去。時間長了,兩個人便有了感情。你想啊,這一個未娶,一個沒嫁。那尊古模樣好,又有一身的武藝,正對端木家丫頭的心。村長和端木爹看在眼裡,也沒去阻攔。眼見二人水到渠成了,便商量了個吉日,讓二人成了親。”老人說的嘖嘖有聲,似乎遺憾自己沒看到端木瑜倩美麗的樣子。
伊之竹二人已經聽出了個大概,事情恐怕就出在了這個叫大伯的端木爹身上,只是,兩人既然成了親,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讓整個村子的人深惡痛絕,甚至定下了這麼一個古怪的村規。
“相比你們一定很奇怪吧?這和和美美的事情,怎麼成了整個村子禁忌的話題了。”老人看出了他們的疑惑,出言詢問著。伊之竹二人也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唉……如果僅僅就是這樣,那就好了。”老人似乎有點難以開口,低頭裝上一袋煙,哆哆嗦嗦的點著了,放在嘴邊狠狠的吸了一口,才繼續講吓去。
“本來大家都很高興,男才女貌在一起。小兩口最初的日子,過的也是不錯的。可是,突然有一天,村子裡一位村民突然有事情找村長,於是夜半爬了起來去村長家。等尋到了村長家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永生難忘……”老人拿著菸袋的手抖動的厲害,顯然是從內心往外的憤怒加恐懼。
“村長家上上下下十幾口,都被捆綁著,嘴巴也被堵上了,全都跪在了地上,那個尊古手提單刀站在一旁,逼問著村長武功秘籍在什麼地方。村長堅決不告訴他們。於是,那個尊古爹,那個叫大伯的畜生,居然在村長家人面前**了端木瑜倩,而那個尊古非但不阻攔,反而在一旁淫笑,甚至又扒光了瑜倩的妹妹瑜情,把那個才十四歲的小丫頭也**了。”老人用力的嘬著菸斗,低沉的聲音述說著。
季若伊彷彿看到那一幕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上演,啪啪的用力拍著土炕,怒目圓瞪,道:“簡直是禽獸,禽獸不如,如果被我抓到的話,哼!”說到這,似乎醒悟到自己沒有什麼本事,立刻話鋒一轉:“抓到他們,就讓竹子斃了他們。”
伊之竹按住她激動的揮舞的手,耐著性子問老人:“後來呢?”
“後來,那個村民嚇得六神無主,手忙腳亂的跑了回去,嚇得躲在被窩裡不敢出去。待到第二天,他叫了其他村民跟他一起再次去村長家的時候,發現村長家無一人倖免,全都被那賊人害了。原來,那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村長家選會武功的姑爺,是因為他們家有一本祖傳的武功秘籍,需要由一個會武功的人來整合,於是他們為了騙取武功秘籍才來到這個村子的。可是成親那麼長時間了,也不見村長拿武功秘籍出來,還以為村長是故意所為,並不想把武功秘籍給他們,所以才按捺不住賊人,夜半逼問了。其實,他們二人並非親父子。不過這些也是都後人傳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後來的新村長上任以後,宣佈的第一條村規就是,以後這裡不許稱呼大伯。每個人也以被人稱呼為大伯為恥。這條村規一直延續到了今天,所以,我一聽到你們叫我大伯,才發火的。”老人從深深的回憶中走了出來,再次解釋了他為何拼命的阻止季若伊對他的稱呼……
“那麼,那兩個人找到他們所謂的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