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報恩也是那個女生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林竹幽嬌臉一板,說道:“就算是報恩,我那也是報他去找你男朋友的恩。”
“呸……”王雅臉色微紅,轉過頭,“懶得和你說了……”
樂樂不依不撓道:“那麼小雅,你難道真的就不擔心毛小輝?”
“哈?”
王雅輕笑道:“我為什麼要擔心他?”
“那畢竟……”
“我擔心他,他有擔心過我嗎……好了,不要說下去了,馬上上課了。”王雅說著,將頭埋進了課桌裡。
“噓……”林竹幽給樂樂使了一個顏色,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雖然是同班同學,而且還是好朋友,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林竹幽和樂樂都只是一知半解,更何況,這是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畢竟不好多插嘴。
…
…
“靠,老哥,你這真的是第一次開車嗎?”
張巍一手抓著汽車的拉手,只聽得窗外的風在耳邊呼呼作響,車窗留著一條縫透氣,那呼呼作響的風,就從縫隙裡面灌了進來。
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樣,打在臉上,讓張巍幾乎睜不開眼睛。
“算是。”柳毅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情況,畢竟自己那邊沒有像這樣的鐵傢伙,畢竟家家戶戶都有傳送法陣,只要定點座標,就可以透過傳送法陣直接到達,哪裡用得著像現在這樣這麼麻煩。
就在張巍想要繼續問的時候,柳毅突然提醒了一句:“注意……”
還沒有等張巍反應過來,柳毅的手就猛地一翻,汽車一個轉彎,緊接著整個車廂爆發出一陣隱隱的震動,發動機發出轟鳴般的響聲,車身再次衝了出去!
在駛過一個泥潭的時候,四濺的泥漿飛射迸發,前擋風玻璃上,刷得一聲都是黑乎乎的黃泥!
“我的車啊……”張巍心在流血,今天本來晚上還打算去接幾個新女友的,這下看來,又要去洗車了。
幾分鐘過後,汽車穩穩地停在了一個弄堂外面。
“到了。”柳毅將車熄火之後,將車鑰匙往張巍的身上一拋,轉身朝著弄堂走去。
“就是這裡?”張巍半信半疑,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裡哪裡是像有人居住的樣子?
一個破舊的牌坊,上面的石灰已經層層斑駁,風一大,那些被侵蝕的石灰粉就紛紛揚揚地朝著下面傾灑下來。
兩邊的青灰色的牆磚上,貼著各種治療“xxxx”病的小廣告,層層疊疊,看上去是有些年頭了。
這裡簡直就是一個沒有來得及被拆除的舊城區,環境惡劣,恐怕自己在這裡住上一個晚上都不會適應吧。
柳毅按照學生登記表上填的地址,來到了一家名叫“毛記餛飩”的門口。
“大哥,你這是肚子餓了嗎?我們吃飯不到一個鐘頭啊。”張巍在後面提醒道。
“跟我進來就對了。”
柳毅掀開門口的垂簾,走了進去。
張巍看了一眼這些用舊報紙捲成的珠鏈,上面的這些報紙油墨都已經褪掉了,黑乎乎地黏在一起,上面的油漬,張牙舞爪,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
張巍長了這麼大,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
這要是換做是其他時候,要是有人帶自己來這種鳥地方,恐怕早已經發飆了!
“靠……”
猶豫了一下,張巍還是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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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鮮花插牛糞(祝大家勞動節快樂!)
館子裡。
房間不大,只有三,四十見方的樣子。
一盞15瓦的老式燈泡被掛在屋子的正中間,微微搖曳,晃得整個房間都是暗濛濛的,將柳毅和張巍的兩個身影在地上拖得老長。
左邊擺著一張木桌,上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幾盆料餡,旁邊是一堆已經包好的餛飩,上面用白色的塑膠紙蓋著,防止灰塵掉進去。
一鍋冒著汩汩的熱氣,滋滋滋地將鍋蓋頂了上來。
一個光著頭的大叔一手握著筷子,在桌子上敲了兩下,急不可耐地叫喚道:“老毛,你他孃的,我的餛飩到底好了沒?”
“來了……來了……”
伴隨著一個質樸的聲音,內屋的門簾被掀了起來。
一個圍著白圍裙,廚師打扮的中年大叔從裡面走了出來。
看到柳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