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
這一切都是源於孫谷蘭!
今日參加這場宴會的人就有詹星未的生母,長鷹王妃。她從孫谷蘭出現後就死死的盯著,直到靈鳩離開才緊緊抓著自己兒子的手,壓低聲音厲聲說道:“就是她,這個賤人又回來了!原來如此,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兒子嗎!星未,快過去,廢了他!孫谷蘭,年輕時天賦的確比我強,可現在還不是廢了武學死了情人!賤人果然不會有好下場!如今她的兒子也會被我的兒子打敗!”
“星未!沒聽到孃的話嗎?還不快去!”
“等等。”長鷹王出聲阻止。
長鷹王妃卻推了詹星未一把,轉身就對長鷹王露出憤恨的表情,“到了現在你還沒有忘記她對不對?見她回來了就又起了心思是嗎?我告訴你,你休想這麼做!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啊!”
“不可理喻!”長鷹王厲聲說道。然而他想要阻止詹星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是宋雪衣。”
此時正候在孫谷蘭身邊的宋雪衣忽然就聽到男子的嗓音。
他回頭看去,見到個長相清俊,同樣穿著白衣的年輕男人。
“你是孫谷蘭,他是你兒子。”男子沒有等候宋雪衣的回答,又對坐在椅子上的孫谷蘭說道。
他的語氣談不上客氣。
在宋雪衣和孫谷蘭都沒有回話的時候,男子已經自顧自的說出這三句話,“我是詹星未,長鷹王詹碧空的兒子。”
孫谷蘭聽到詹碧空的名字,只是閃了閃眼眸,沒有多餘的神情變化。宋雪衣問道:“有事?”
不知道是他們的哪一點激怒了眼前的男子,宋雪衣發現詹星未的臉色突然扭曲。
“的確有事。”詹星未厭惡極了兩人平靜的神色,彷彿他童年時遭受的折磨和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我想和你切磋切磋武藝。”
事實上,無論孫谷蘭和宋雪衣,都覺得他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
然而面對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宋雪衣已經習慣。從經歷過放逐之地後,他就明白了,很多時候挑釁人根本不需要理由,殺人也可能只是因為當時赤道的兇手心情不好罷了。
人命在有實力的人面前,那麼的不值一提。
伴隨著實力越來越強,宋雪衣看到的世界卻越來越殘酷,逼迫著人不得不往上攀爬。
宋雪衣用眼神安撫了想要說話的孫谷蘭。
在詹星未的眼裡,卻覺得他是在猶豫,當即挑起個不屑的笑容,“你該不會不敢吧?還是說,那個女人走了,你就什麼都不行了?只會躲在女人背後的廢物!”
水鏡後的靈鳩聽了這話,眼眸輕輕一眯,“這嘴巴該打。”
伴隨著她話語落下,水鏡裡的情況立即發生了變化。
宋雪衣伸手一揮,手掌並沒有碰觸到詹星未的臉頰,卻有勁力從他手裡出現,抽中了詹星未的一邊臉。
詹星未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臉都被打得一偏,神情有點發蒙。
“如果鳩兒在這裡的話,”宋雪衣說起這個名字,沒有情緒的嘴角就輕輕上揚了起來,“應該會想我這麼做吧。”
“噗!哈哈哈哈!”水鏡後的靈鳩笑得不可開支。
一旁的中年漢子和長鬚老者都一臉古怪之色。
木皇若有所思的看著靈鳩,又看向水鏡中的宋雪衣。
“你卑鄙!”詹星未怒不可遏,怒目瞪著宋雪衣,“沒本事就玩偷襲!”
宋雪衣看著他的眼神就宛若看著跳樑小醜。在這種眼神下,詹星未的怒火越燒越旺,擦了嘴角的鮮血,冷笑道:“原來就這點本事,果然只是個躲在女人背後的廢物。罷了,跟你這種廢物,也沒什麼好比的!”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詹星未並沒有離開原地,似乎在等著宋雪衣上鉤。
宋雪衣道:“何處比?”
詹星未頓時雙眼露出計謀得逞的得意,“這中間擂臺就是,我可先說了,你真敢上來?要知道,切磋歸切磋,拳腳無眼,要是把你打傷打殘了,那也只能怪你沒本事。”
宋雪衣卻已經風淡雲輕的站在擂臺上,對詹星未問道:“死又如何?”
男子幽淡的眼神讓詹星未渾身一抖,本能的升起巨大危機感讓他差點沒忍住臨陣逃離。
“哈哈哈哈哈!”然而他的反應卻是大聲的笑了出來,“好大的膽子,真是一個比一個囂張啊!說的好,拳腳無言,生死由命!大家都聽著了,如果這個男人死了,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