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抱進懷裡,纖細而修長,一襲銀白金紅堪稱華美矜貴的衣袍穿在她的身上,一頭黑髮早已失去了束縛,披散在她的胸前腦後,襯得那張臉龐更加的小巧,不知道何時那雙眉目已經精緻無論怎麼看都韻味十足。
這麼看著她,彷彿墮入凡塵的小仙,可憐狼狽卻不破落,氣韻猶存讓一般人都不敢輕易靠近。
“鳩兒。”宋雪衣立即給她喂下療傷的丹藥,伸手解開她的衣裳。
天荒鳳羽衣靈力已被消耗得差不多,被破開的口子處流光忽明忽暗,正在自我的修補。也許是因為靈鳩對於宋雪衣的行為毫無抵抗,所以羽衣很快被他脫掉。
宋雪衣行為自然熟練的解開她的衣裳,是為了檢查她的外傷。這樣的事情,在往日並不是第一次做,無論是解她衣裳的宋雪衣,還被宋雪衣寬衣解帶的靈鳩,都已經習慣得沒有產生任何牴觸的心裡。
然而,當靈鳩衣裳散亂,露出身體細嫩肌膚的時候,宋雪衣的動作不易察覺的停頓了一下。
在他的視線裡,懷裡少女衣裳大敞的胸前已經有了微微的弧度,雪白的肌膚引誘著人去落下親吻,印上痕跡。
宋雪衣微抿住嘴唇,不經意的拉上她胸前的衣裳,本是打算解開她的褲子換成了撕破那染血地方的衣料。
因為祭鴻頌使的是劍芒,並不是真實的利器,並沒有殘留器物在靈鳩的骨肉裡,不過看這傷口竟是被劍芒狠狠穿透,鮮血已經停住了流淌,可週圍的肌膚都呈現出缺血的蒼白,顯得傷口更加的猙獰恐怖。
這麼久了,靈鳩這次的傷勢可謂是宋雪衣見過最重的一次。
他面無表情的拿出傷藥,輕柔得像是對待白雪一樣,生怕自己手指的溫度碰上去,都會使得眼前的人融化了。一邊擦藥,眸子看向靈鳩,正好對上她灼灼的視線。
“疼?”宋雪衣低聲問道。
靈鳩眯著眸子,眼神流露出沒有強忍的難受,“疼。”
小小的聲音配上她蒼白的臉頰,跟貓兒撒嬌的呢嗚似的,讓宋雪衣心都要化了。
他恨不得自己一雙手有魔力,可以立即接觸靈鳩身上的疼痛。看著他抿唇輕皺眉頭的樣子,讓靈鳩覺得,好像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一樣,看起來比自己這個被擦藥的人還疼。
“哈哈。”靈鳩破口而笑。這一笑就牽動她的傷口,讓她“嘶”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