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臺上,死死盯著血公子。
一直藏身在暗處看戲的靈鳩注意到那石雕怪獸,表情嫌棄,低聲嘟囔:“這不是斢(tou)魁嗎?跟他的名字一樣,最喜歡幹偷窺的事。”想到當初把斢魁的某隻坑得被眾妖群毆的搞笑畫面,靈鳩不由的笑了,雙手杵著腦袋回憶著:“不過偷窺仔的眼睛有什麼能力來著?好像是能控制對方的身體。”
當初得知這個能力的時候,靈鳩還挺不當一回事的
因為和她的能力相比起來,斢魁的能力實在要低一級。他控制人的身體,卻不能控制人的思維甚至的魂魄,被控制的人依舊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異樣,相較而言的靈鳩,則是可以無聲無息讓人全身全心的受她所控,事後依舊毫無所覺,除非靈鳩想讓對方知道。
靈鳩一邊想一邊看著事態的發展。
現在奎狽手裡的斢魁只是一尊石雕法器,能力一定比不了真正的斢魁,何況斢魁這個能力還有點缺陷,那就是對血脈比他高階尊貴的無用,另外魂魄境界越高抗性越高,持續時間越短。
血公子是什麼血脈,靈鳩也不知道,正好可以看看。
只是眼前畫面有點奇怪,奎狽手握斢魁石雕一動不動,血公子站在原地也好像是僵住一動不動,子初靜等結果,壎狼一臉冷嘲的笑容。
畫面如此靜止了三秒之後,子初也疑惑了,對奎狽道:“怎麼不動手?”
奎狽也疑惑道:“我已經下令讓他自殺,只是他沒有動,也許還在抵抗。”
“也許?”子初皺眉。
如果人被斢魁石雕控制的話,血公子的抵抗,奎狽怎麼會感覺不到,不應該用‘也許’這個不確定的詞彙才對。
奎狽老臉也陰沉不定,“他應該被控制住了,要不然怎麼會站在那裡不動,除非……”
“除非我在玩你們。”血公子輕緩的嗓音傳來。
“噗嗤!”暗處本來也是面露疑惑的靈鳩聞言,沒忍住笑出聲。
這笑聲傳入子初等人的耳朵裡,就被打了他們一記耳光一樣的疼。
“誰?出來!”壎狼怒喝。
靈鳩還樂呵呵的笑著,對血公子的好感一下增加不少,心想:沒想到這貨還挺有幽默感的。
她卻不知道,血公子心裡則在計算著,讓她高興了之後該取多少報酬才划算。
“奎狽,退下。”子初冷聲道。
知道自己丟臉惹得子初生氣了的奎狽自覺的退後。
子初已經不再偽裝表情,一臉的冷酷讓她看起來要比實際年紀要大不少,對血公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