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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和他靠得很近嗎?”
靈鳩的反應很淡定,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好像篤定男人不會真的傷害她。這份平靜讓她能夠關注更多的東西,歪頭笑問:“你在為這個吃醋,生氣?”
女子的笑容恬靜乾淨,有種淨化人心,安撫人情緒的魔力。
血公子壓抑的暴躁就好像被撫平了不少,只是怒氣依舊不減。
“嗯。”他答應得很坦然,甚至緩慢的重複了一遍:“吃醋了,很生氣。”
這樣的回答反而讓靈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挪了挪嘴唇:“我又沒做什麼。”
血公子眼神一沉,那眼神就好像在說:你還敢做什麼?
靈鳩覺得自己要是真做了什麼,眼前的男人就真的要發瘋了。
雖然他現在也發瘋。
咦?等等!
靈鳩察覺到什麼,抬頭盯著血公子,莫名道:“你憑什麼生氣,憑什麼管我,你和我最多就是同伴的關係。”
這句話落下,眼前的男人忽然低頭,又堵住了她的嘴唇。
這次靈鳩並沒有失神,一手擱在男人的心口,閉嘴傳音道:“你再敢動一下試試看。”
一次就罷了,兩次三次如此就是得寸進尺。
她做做樣子忽悠人也就罷了,卻有著底線,像之前對江無寐,看似親近實則疏離,沒有任何肢體的觸碰。
然而血公子好像是死都要觸碰她,舌頭有力的去衝擊她的嘴唇,牙齒撕咬著她。
“嘶。”靈鳩吃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口腔被入侵,品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她眼裡閃過一絲怒色。
媽蛋,這貨怎麼什麼話都不聽,真的找死是不是!
在心裡爆了一句粗口,靈鳩手指變得尖銳,真的打算刺入男人的胸口,刺穿他的心臟,奪了他的性命。
咚——咚咚咚——
劇烈有力的心跳聲透過衣物傳達到她的手。
靈鳩有一瞬的恍惚,忽然覺得熟悉,又覺得灼熱。
她的手輕輕顫抖了下,然後她便挫敗的發現自己下不了手。
從她沒有第一時間下手,再想下手就更難了。
靈鳩緊緊的皺眉,各方面的情緒都浮上心頭,令她狠狠抓住了血公子心口的衣裳,尖銳的指甲抓破布料,在他的肌膚上也留下幾道血痕,卻最終沒有下狠手。
她瞪大眼睛盯著血公子,和他的視線對在一塊,不顧他眼裡的一瞬呆愣,另一隻手兇狠的抓住了他的頭髮,變被動為主動,咬著血公子的嘴唇。
她的手一用力,便把血公子推到在冰地上,那撕咬的力氣,不像是在親吻更像是在打架,可又比打架多了份熱血沸騰的情澀。
口腔都的血的味道,身體卻熱得沸騰。
靈鳩眼角浮現一抹嫣紅,不由散發出一縷氣息,勾纏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