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硬砸之下,雙鞭當時折斷,人也震得跌撲在石壁之上,右面那人正感訝異,不禁略一怔神。
這當口海萍恰好撲進,左掌橫掃過去,狂濤急湧,啊地一聲慘叫,那人連手都未還,當時就死於非命。
王一丁哪見過這種神功,幾乎嚇得昏死過去。
海萍威立當面,冷冷地喝道:“帶我去見滄海一奇!”
“……”
“聽見沒有?”
王一丁渾身大大的震動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怒喝道:“大爺是鐵錚錚的漢子,憑你這種態度威脅我帶你見島主,休想!”
海萍大怒,喝道:“去不去?”
“不去!”
啪!啪!左右兩掌,只將王一丁雙頰打得變成紫色,腫得老高,口中鮮血直流,這傢伙夠厲害的,連眉都不皺一下。
海萍哪肯吃他這一套,逼問道:“你敢再說不去!”
“告訴你,大爺只有一條命……”
海萍提手當胸就是一拳,蓬然一響,哇……
王一丁臉色由紫變色,張口噴出兩口鮮血,他沒有說話,鬼眼翻了兩翻,驀地,面顯獰笑,雙手倏地一撐壁面,身如脫弦之箭,向海萍砸去,嘴裡卻吼道:“大爺與你拼了!”
雙方距離太近,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海萍心中一驚,想躲閃,已是不太容易,他急劇中,逼得將天罡真元凝聚胸腹,雙手橫推,蓬……
王一丁的身軀卻被反震回去,砸在石壁之上,張嘴又噴出幾口血箭,海萍還不願放鬆他,側身前移,喝道:“裝死也不……”剛說到這兒,忽見王一丁掙動了兩下,|Qī…shū…ωǎng|兩腳一挺,眼睛翻了兩翻,就氣絕身亡。
海萍眼睛瞪得老大,在那兒發呆,他想:“我為什麼不用天罡逆血手法擺弄他……”事情過去了,希望渺茫了,他倒想起了逼人的法子,太晚,太晚!
他呆立片刻,發出懊悔的一嘆,道:“脫出絕壑,還是靠我的命運了……”
轉身往西走去,此路泥濘不堪,愈走愈是稀泥漿,盞茶的時光過去了,還沒有走出兩里路,海萍劍眉一挑,有些心煩意亂,胡亂的想道:“前行無路,此處可能是個絕地……”
心念初動,正待,有人說話,急飄耳際,但話聲細微,無法聽真,只是方向很容易判別清楚,他益更決定西行決非正道,於是,拔身轉向,退回原路,突然。
“島主推算時刻,發覺第一波到絕地之人不見回報,又斷定那小子可能還在人間哩!”
此人話聲乍落,接著又有人說道:“是啊!咱們島主神機妙算,這次派出的人,至少有四五十人,非要那小子人頭不可……”
海萍聽得心中發毛,暗中怒道:“哼!你們要我的頭,我就要你們的命!”他殺心又起,直朝發話方向奔了過去,眨眼工夫,雙方已相距在七八丈左右。
海萍凝目直探,七個中年漢子,已畏縮在路口,緊盯住自己,他大踏步直跨過去,迫使那些漢子驚懼地往後退了三步,怒嘯排出,白影如電,欺近人群。
海萍不發一言,抬臂間,正要發掌,忽地,人聲鼎沸,撲進絕地的,似乎已有了四波至五波人馬。
海萍一聲怒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發制人,掠身舞掌,硬拍過去,幾聲悶哼,倒下了三個,他不願就此停手,錯身疾進,三掌已平胸推出,力道如山,逼人生寒。
第一波七人,已全部橫屍當地,可是,海萍自己也有些微喘息,真力似乎不濟。
他不禁大吃一驚,穩妥了身形,卻不敢貿然搶撲過去,這是因為他摔落絕洞,震動太重,傷勢未愈的關係。
然而,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敵人,不下四十以上,蜂擁而來,兵刃齊舉,不顧死活,猛勇的衝擊。
海萍不敢徒耗真力,逼得直往北面後撤,他要保持真元,作最後的一拼,由於他威名遠播,殺人如麻,故而來人也不敢過分迫近,方使他從容而退,藉此時機,暗中調息。
一箭之地,已調息了三個周天,路面越行越寬,心神愈走愈奮,海萍功力大復,猛轉身,正想舉掌施展天煞絕命手法。
但,另一個念頭,突襲心間,忖道:“這群人本是善良之輩,罪不宜死,此路寬明已現,脫身自不會太難,還是饒了他們吧!”
善念陡生,掌下留情。然而,人潮已經湧到,逼得他揚手而拍,只用了五成力道,即使是五成力,也將湧到的人群,壓得後退了十多丈遠。
海萍傲然一笑,轉身吸氣,如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