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全部都放在了苗氏的名下。
“娘子,要不,我們把他們住的那一院落的房契給他們。怎麼說,他也是爹的親兒子,我的親弟弟。”尚麒每日被這些日子煩得真想能清淨一會就清淨一會。實在忍不住就對妻子說。
苗氏卻是有著自己的主意“相公·不是我小家子氣。姚氏是個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嗎?你今兒個答應給他房契,明兒個她就要鋪子,後兒個她就要分田產。再有,真給了他們房契地契,沒兩天他保準給賣了。到時候就擠到公爹的院子。那時候,再打著主意賣了公爹的院子·沒完沒了。相公,我也不是小氣的人。等公爹百年後,我就把他們那一院落的房契給他們。但是現在不行。”等平向熙死後,再鬧也鬮不出啥事出來。平向熙在,一個孝字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尚麒頭疼著“可是這樣鬧著,家裡也沒個清淨。”男人對這些事,其實都是能躲則躲的。實在是煩人啊!
苗氏笑著說了一個好訊息“相公,我已經去求了爹。爹說正好通政司有個知事的母親過逝,要守孝,他的缺就空出來了。爹說他給找找關係,運作一番,再花銀錢打點一下,估計沒有問題。”通政司知事是七品的官。尚麒身上的功名並沒有革除。只要運作得當,隨時可以起復的。
“真的,可是,會不會跟上次一樣。”上次的事一出來,他的職位就被上峰給尋了個由子沒了。他心裡也清楚,定然是不想得罪溫婉,怕皇帝生氣。這會,就是再尋個差事,萬一,豈不是白忙乎。
“你放心,既然郡主能送東西過來,也就表示她不嫉恨了。那些人也不會做得太過,否則我爹也不會給你去找人了。還有,爹告訴我,大哥再有幾個月就會回來。到時候,有他在,那些人也不敢為難你的,你每日裡去當差,也不會聽著那些煩心事。其他的,有我呢。”苗氏才不怕姚氏跟她鬮。
“那要花多少銀子?咱家現在哪裡能拿的得出多銀子出來?”尚麒有些擔心地說著。找差事,肯定要銀錢疏通的。如今錢都置辦了產業。哪裡還有錢疏通關係。
苗氏笑著道“這你不用擔心。”
苗氏第二日故意去了一趟廣源商行。其實她是去取銀子的。之前那一萬多亮銀子存放在銀行裡。回來以後,苗氏故意讓人放出去訊息,說自己拿了姚氏住的院落的房契去銀行押了,套銀子。要還不起,銀行的人到時候會來人收房子。
姚氏得了訊息大鬧一場,哭著喊著囔著說過幾日銀行的人就要趕他們出去。就容不得他們一家子。
平向熙得了訊息,當下也有些生氣。到底是自己兒子,難道還能趕兒子去睡大街。苗氏這麼做就有些太過分了。
等姚氏哭訴完了後,苗氏才慢斯慢理地把這事說了個清楚明白。尚麒是一開始就不相信姚氏說的·他妻子已經答應了等爹百年後把房契給他們,怎麼會揹著他做這事。
平向熙一聽是為兒子謀差事,拿的是他們住的清雅居的房契借貸,當下有些臉紅。對著苗氏有些不好意思·對著姚氏卻更是厭惡了。立即把人都轟出去。
安氏一知道如今日子好過了。就求了苗氏“媳婦,我求求你,派個人去打聽打聽清珊。要是她過得不好,就讓她回來好不好。現在家裡的日子也好過了,你看,是不是可以贖她來。咳、咳、咳。”
苗氏氣惱萬分“婆婆,你這話說的。什麼叫贖·我們是把妹妹嫁人,不是吧妹妹賣了。這差事還是我爹好不容易拖人,花了好些銀錢尋著的。這話要傳出去,相公不說去當差了,以後都不要做人了。”
安氏哀求著“咳、咳、咳。是我說錯話了。你派個人去看看清珊。要是不好過,想法子讓她回來,就當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好·我明日就讓人去打探訊息。可是要人家不放人,媳婦我也沒奈何。婆婆,你好好把身體養著。”苗氏要不是礙著尚麒·怕別人說閒話,才不管她的死活。當初給他受了多少的委屈。
小環出來後,忍不住感嘆道“我看著老夫人這樣,纏綿臥榻,夜夜喝著藥,還要為女兒日日擔心。瞧著以前對小姐你,那時多威風多凜然。哪裡會知道有今日之事。”
“婆婆那時候在監牢裡自殺,可是被獄卒救活了。算來,也是她要遭這麼多罪。”苗氏搖頭著。這也算是報應吧!若是直接死在監獄裡,也算善終了。
“也真是巧了·就被沒被獄卒救活。也不用受這麼多苦。真不知道是老天是慈悲,還是狠心。”小環無意感嘆著。
苗氏聽了這話,打了個冷顫,過了好一會,小心地問著“小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