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由英、法、美、德、意五國組成調查團,由英國為團長,全面調查關東軍九一八事變,美國國務卿及各列強國吶喊:日本軍隊非撤離東三省不可!否則,五國聯軍將在東京灣搞它個“聯合軍演”。
關東軍又成為眾矢之?!
板垣飛回日本,與天皇和陸軍司令部策劃:滿州國已是嘴上肥肉,立即吞掉,同時,為迷惑視聽,在上海大都市國際金融中心發動戰爭,把世界眼球拉到上海。
日本海軍與陸軍爭搶肥肉,海軍要求去打這一仗,憑什麼會回回都叫關東軍搶先吃肥,而海軍吃瘦,天皇說,爭什麼?到時海陸空一起上,都有肉吃,而且是“雙夾片”。
那麼,由誰去開啟上海第二道門?怎樣點起第一把烈焰把上海的樓頂給它燒了呢?
板垣根據野狼櫻花建議:還得讓川島芳子這個譽滿全球的國際交際花去上海探路。
1931年,上海十里洋場。霞飛路“樂樂”舞廳。
樂聲飄渺,舞步翩翩,其中一對紅男綠女隨著《慕容曲》飛速旋轉。
“男裝麗人”摟著一個西裝革履,氣度持重的中年男人,四目相對,神情專一。
舞廳經理、總管當班誠惶誠恐,規規矩矩。舞廳牆角周圍幾個機警的彪形男子,(其中有化裝的拳王猿猴)紋絲不動,目光掃描著一對對舞伴。
一位青年男子走進舞池,在“西裝革履”耳旁輕語,兩人停了舞步,抽脫雙手,急急離開“樂樂”舞廳。
眾人竊竊私語,這神秘的一對是什麼人?姘頭?情婦?還是他媽的……
二、粘上他
當野狼從猿猴處得知那“西裝革履”是孫中山公子立法院院長孫科後,大喜,對櫻花說,要打上海首先要了解上海,要了解上海就跑不了孫科,他是上海情報的“油田”,要讓孫科“井噴”,兩人立即報告板垣,命令川島芳子——粘上他。
川島芳子在“樂樂”舞廳結識孫科後,這位譽滿全球的川島芳子更是風姿綽約,千姿百態,更加花裡胡哨,酸不溜秋。今天勾上一個將軍,明天扯上一個領事,後天又盯上一個書生,“交際花”左右逢源,直鬧得淫雨紛飛。
在一串串*韻事後,川島芳子立刻與蒙古王公的兒子—甘珠爾扎布結婚了。她盯上了甘珠潛在的王位。那時蒙古王公正在巴結日本人,搞“滿蒙獨立”,一旦成功,公子就是皇太子,我川島芳子呢,呀哈!
川島芳子一接到上級命令,立刻化為挑戰上海的一柄犀利的利劍。亮開了“男裝麗人交際花”的所有才華。
只見他,時而理一個烏黑油亮的分頭,穿一身法蘭絨西裝,系一條紅色領帶,舞場上,操男步,摟女伴,風度翩翩,嫻然優美。時而頭頂文金高稻田式樣女髮髻,手搖輕扇,招搖過市。時而學生少女打扮,土布裙,吸木屐……
舞場上,她交結了不少國民政府的高官顯要,當前任務是,粘上他——孫科。
川島芳子運斤成風,手法老道,舞廳上,床當上,幾個回合,折騰的孫科再也離不開川島芳子的鳥巢了。早已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川島芳子心想:孫文先生怎麼就尿下這麼個孬種。
這一天,嫋嫋樂曲中,川島芳子娥眉緊鎖,無一絲笑容。
“無限春光,為何悶悶不樂?”孫科關心地問。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一想到分手後我一人孤獨冷影……”眼淚滴裡搭啦下雨啦。
“這好辦,我一直想找一個精通日文的女秘書,從此,就是你了,揮去孤獨冷影,便是伉麗佳影一雙,該滿意了吧?”
粘上去?沒想到孫科來了個“倒粘”。
他倆從此綢繆遣倦,形影不離,而國民黨內部高層特別是上海軍事、政治、經濟情報也就源源不斷“井噴”到關東軍司令部以及野狼櫻花手裡。
連上海老牌日本特務,川島芳子的情夫田中也深感吃驚:川島芳子是不是越過自己,直接與關東軍司令部聯絡?而且川島芳子的情報手段被一個個看不清的陰影在提線操縱著。這個陰影絕對不會是板垣。是誰呢?
三、園宗寺院
野狼櫻花綜合孫科、蝙蝠、猿猴的訊息,上海郊區日本兵蠢蠢欲動,已有鬧事蹟象,兩人立即建議司令部,“蠻幹不如巧幹,四兩撥千斤,”選擇上海鬧事已是上策,但上上策又是什麼?絕不是川島芳子所說的到蘇州河上放包炸藥炸橋,她還當是皇姑屯和柳條湖哪!
也不是她說的派人去砸中國兵營,更不是搞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