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超級花魁’的點子,京城裡半月來傳得沸沸揚揚的?”
“一個小點子罷了。”我忐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小點子?”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即使是京城裡的商家大賈,也想不出這麼縝密的點子,一環扣一環,方方都有贏利,看這樣子,京城還要熱鬧好些天了。你這小丫頭,哪來這些個想法?”
我哪會想啊,我剽的。我在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如何答他,便不講理地反問:“憑什麼小丫頭便不能有這些個想法,這隻能說明女人的聰明才智一點都不輸給男人。”
宇公子的唇角噙起一抹淺笑,也不與我糾纏這個問題,突兀地道:“會下棋麼?”
我看了一眼放在矮几下的圍棋盞和棋盤,笑道:“公子,卡門可不是那些個琴棋書畫皆通的才女,您這不擺明了為難我麼?”
他笑了笑:“若我今兒個不想聽曲兒,只想下棋呢?”
又刁難我,我笑了笑,將那棋盤拿出來放在矮几上道:“這圍棋麼,卡門有另外一種玩法,公子可有興趣試?”
“說來聽聽。”宇公子的表情是波瀾不興的。
我將圍棋盞拿出來,抓了幾顆棋子在手上,一邊在棋盤上擺,一邊笑道:“我這玩兒法,可沒圍棋那麼勞心,喚作‘五子棋’。就是兩人各執一種棋子,任何一方的棋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