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我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不過,寂將軍府上的侄小姐,跟小女子是手帕交。”我故意抬出寂將軍,讓他不要如此咄咄逼人,果然,林老闆聽我如此一說,臉上浮出驚異之色,神色不定。
“林老闆,這批貨的損失,我們綿繡莊會完全負責,只望你回去同你的貴客商量一下,我們繡莊一時湊不出這麼多銀子,如果他能給我們寬限些時日,小女子感激不盡。”我誠懇地道。
“這……”他遲疑了一下,許是忌憚著我剛才的話,不敢擅自決定,“既然葉老闆這樣說,我回去問問客人的意見,再給葉老闆答覆。”
我鬆了口氣,笑道:“那拜託林老闆為我美言幾句,小女子感激不盡。”
送走林老闆,安遠兮趕緊跟我進辦公室,蹙眉道:“你跟林老闆怎麼說的?怎麼他的神色那麼奇怪?”
“沒什麼,他不是正主,作不了主,我請他回去跟正主回話。”我坐下來,“銀子是肯定要賠的,只是希望他們能多寬限些時日。”
他的眉頭並沒有舒展下來,我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我去檢視了一下貨物的損失情況。除了林老闆這批貨,其他的原料和貨物都多多少少有一些損失。”安遠兮皺緊了眉,頓了頓,沉聲道:“而且,我發現這事兒有點怪,留夜的夥計說是雷擊斷了樹枝砸爛了倉庫的屋頂,可我檢視過那斷木,發現斷口很齊整,而且被有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