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潘義砸成一個血人後,我停了下來。
我沒有抽死他,留了他一命,還有事要問他。
潘義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不成人形。
被人抽了這麼多鐧,他知道自己活不了,眼中充滿了極度怨恨,那眼神是恨不得把我給生吞了。
我冷漠道:
“不要用這種眼神望著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自作孽不可活!”
“接下來我問你什麼你就必須老實回答什麼,你若是敢說一個字的謊話,我會讓你見識我的手段。”
潘義吐掉了嘴中的血沫子,無比仇視的望著我,陰森道:
“你殺了我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訊息。”
我冷笑一聲,哼道:
“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就奈何不了你嗎?”
我打了個響指,一簇火焰在我指尖燃燒,那是我修煉出來的道火三昧真火。
我冷漠道:
“你若是不配合我,我不介意讓你嘗試一下三昧真火焚燒魂魄的痛楚。”
看到我指尖的三昧真火,潘義打了個寒顫,臉色慘白,尖叫道:
“丁麟,你根本就不是法師,你是一個惡魔,你是一個不擇手段的魔鬼!”
我哼了一聲,對於敵人給我的稱呼我從來都無所謂,也可以把那些外號當做是我的勳章。
我喝問道:
“於啟順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害他?”
聽到我這個問題,潘義嗬嗬的冷笑了起來,無比惡毒道:
“跟我無冤無仇?”
“你怎麼就知道他跟我無冤無仇?”
“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的猜測而已!”
潘義無比激動的大吼:
“我告訴你,於啟順就是個偽君子,是個真正的卑鄙小人,我跟他有著血海深仇,我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
“我要折磨他,我要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嚐盡世間最大的痛苦和折磨,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望著突然變激動的潘義,我眉頭微皺,潘義這不像是裝的,莫非他跟於啟順之間真的有什麼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我哼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跟於啟順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潘義眼中燃燒起了極度仇恨的怒火,尖叫道:
“三十年前,我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我也有老婆孩子,我們一家人過著幸福的生活。
那一年我兒子突然被檢查出了白血病,要做手術,要換骨髓,要很多、很多的錢,但是我沒有錢。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兒子死在我面前,我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我想搞錢來救我兒子,於是我就去盜墓。
也許是老天爺眷顧我,在我挖了第五十七座墓後,我終於見到寶了,那個大墓裡都是寶貝,只要我把那些寶貝賣了,我就可以救活我兒子,當時我開心壞了,把墓中所有的寶貝都拿了出來。
當時於記當鋪是慶城最大的當鋪,也是最有錢的當鋪,我把我挖出來的寶貝賣給於啟順,我希望他能給錢我,讓我去救我兒子。”
說到這裡潘義變得更加激動了起來,衝著我大吼道:
“你知道於啟順那個偽君子說什麼嗎,那說我的那些寶貝是陰物,他一個都不能收,不僅如此,他還要報官說我盜墓,要把我抓起來。
那天晚上我苦苦的哀求他,給他下跪磕頭,讓他不要報官抓我,一旦我坐了牢,我兒子就徹底沒救了。
無論我如何哀求,如何磕頭,那個偽君子就是不同意,他冷血無情,他堅持報官把我抓了起來,我被判了七年牢!
七年牢啊,你可知道那是多麼久嗎,等我從牢裡出來,我兒子早就死了,我老婆承受不住這個打擊,也服藥自殺了。
我的家沒有了,全都是被於啟順害的!於啟順害的我家破人亡,你說他該不該死!哪怕把於啟順殺一千遍、一萬遍,也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
聽完了潘義的故事,我沉默了,他們之間誰對誰錯不是我關心的問題,我問道:
“你養鬼的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憑你的本事你明明可以輕鬆殺了於啟順,為什麼要借馬雙的手?”
潘義咆哮道:
“我從監獄裡出來,我家破人亡,什麼都沒有了,我想去找於啟順報仇,我要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