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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過見到他正在和雲月說話,領頭的勒住馬不敢上前。

雲月笑道:“郡王的侍從既找來了,郡王還是往自家王府去吧。”說著不看陳颯的臉色,就放下車簾吩咐車伕繼續趕車。

放下簾子之時,雲月轉頭見小荷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彈了彈她的額頭道:“怎麼了?想什麼呢?”

小荷躊躇一下,這話不好說出口,但還是說了出來:“小姐好像和原來不同。”這話讓雲月驚出一身冷汗,自己的偽裝不會被拆穿吧?

不過只是一瞬,小荷就又加了一句:“小姐這樣也是對的,我常聽福伯說小姐出仕之後應該和在家時候不一樣,原先福伯還一直怕小姐似老爺一樣。”沒想到小荷自己就找到理由,雲月的心落了一下。

趙媽媽也介面道:“我家當家的也說過,小姐和老爺的性子實在太過古板,能改一改,定是極好的。”多好,連和正身不一樣的地方都可以被人做出解釋,雲月現在完全放鬆了,靠在車壁上只是閉目養神。

見她閉上眼睛,小荷和趙媽媽停下說話,小荷輕手輕腳把一領斗篷蓋到她身上,雲月動一下身子,這有人伺候的感覺真好,難怪人人都要努力賺錢做被人伺候的。

車到柳府,小荷扶著睏意未消的雲月下車,雲月剛抬起頭就被門口停著的儀仗嚇到,這豪華的馬車,這麼多的僕從,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家拜訪?

宴會

雲月還在打量,柳府的們開啟,大開的中門處走出來兩個女人,地位果然不低,一位是陳國公主,另一位是裘侍郎,送她們出來的竟然是福伯,雲月心裡不由嘀咕,自己的爹到哪裡去了?這樣都不送出來,就算這個時候想耍個性也實在太有個性了吧。

心裡雖這樣想,雲月還是跪地行禮恭送公主,陳國公主走下臺階,看見旁邊跪著的雲月微微一笑道:“柳修撰回來了?”這樣的溫柔慈愛,雲月不由抖了下,公主殿下,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和我們初次見面完全不同,但云月還是低頭恭敬的道:“臣不知公主駕到,實在。”

話沒說完,陳國公主已經對裘侍郎笑了:“裘侍郎,你這個弟子全是不同,進退得序,你教導的好。” 裘侍郎的眉毛沒人察覺的皺了下,隨即對陳國公主笑道:“若蘭不敢。”說著看一眼雲月:“其實是柳學士教女有方,臣這個師傅不過教些文理罷了。”說話時候,裘侍郎的眼並沒離開雲月,自己這個弟子,不是一直拙於口舌嗎?怎麼聽公主說的,雲月口齒伶俐,並無半句廢話?

裘侍郎原來叫若蘭,這個名字和她的性格還真的一點也不搭調,雲月心裡暗自在想,面上的神色更恭敬了。

可是師傅你能不能別這樣看著弟子我?這樣會讓人很難受的。陳國公主微微一笑:“罷了,都是你們倆的功勞。”這話說的,真是十分曖昧,雲月不由偷偷看了眼裘侍郎,見她面上神色連變都沒有變一下,看來自家的爹和這位裘侍郎是真的沒私情。

陳國公主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在看裘侍郎的神色,看到裘侍郎臉上沒有異動這才看向雲月,笑道:“起來吧,一直說話倒忘了你還跪著。”雲月站了起來,覺得腿都快跪麻了,這真是的,姐弟都喜歡讓人罰跪。

站起來後,雲月臉上的笑容更加恭敬,陳國公主又細細的看了看她,雲月的後背又開始發麻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先是被小荷說一句和原來不一樣,再後來又被公主在門前罰跪,現在又這樣看自己,到底自己是怎麼惹到他們了?

陳國公主看了這才轉身對裘侍郎道:“若蘭,我們走罷。”終於走了,雲月心裡撥出一口氣,又重新彎腰行禮,陳國公主預備轉身時候又停了下來看著雲月,雲月剛直起一點點的身子又重新彎了下去,公主殿下你要走就快走吧,不要再停了,雲月心裡在大聲吶喊。

陳國公主從手上褪下一個鐲子:“柳修撰,今日是新年佳節,我來的匆忙,這個就送你玩吧。”就連雲月這個不識貨的都能看出這鐲子做工精細,上面還鑲著紅寶石,看來所費不小,罰跪就罰跪吧,現在有這些補償也不錯。

雲月躬身接過,陳國公主這才上車前去,等到陳國公主的車駕消失在拐角口,雲月這才舒出口氣,地位高的人還是少來自家比較好,否則這接來送去的就夠讓人煩的。

福伯這才上前對雲月行禮:“小姐回來了?”雲月打個哈欠,卻還是沒忘記自家的疑問:“福伯,我爹在哪裡?”福伯依舊那麼恭敬:“老爺在宮宴上喝醉了,陳國公主是送他回來的。”

什麼?正往上房走的雲月停下腳步,自己那位古板的老爹竟然會喝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