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瞧他面色鄭重,知這定然是一驚天秘密隱藏其中,只點著頭,算是應下,腳上步子未停,跟著宗政旻軒進屋子。
言黎月跟著宗政旻軒給皇上皇后行了禮,便站在一邊。
“皇后娘娘這是怎麼了?”瞧著可可雖然精神尚好,可是臉色泛著蒼白,倒與平日紅皙的面容大相徑庭,似是病了的模樣。
“我沒事!”可可見著言黎月立馬來了精神。
怪不得人常說,一個人會欣賞的人的性格定然互通,就如可可與言黎月,雖然她並不記得她,可是在言黎月這次進宮的時候,可可仍是歡喜不已,拉了她的手便要做朋友。
“怎麼會沒事!”皇上嗔了她一眼,轉向宗政旻軒,壓低聲音:“昨日宮中又進了刺客,直奔皇后的寢宮!”
“啊!那刺客可曾抓到?”怪不得一路上守衛那般森嚴。這事讓言黎月暫時放下對可可與皇上關係的探究,立馬想起以前在宮中的時候那些刺客,怎麼提前了兩年,刺客便存在了?難道是同一批人?
可可聞言,憤憤起來。
“哼,那些傢伙武功高強,通通跑掉了!”
言黎月一聽,心中更慌。
“那可記得那些人的特徵?是不是有一個女子?”她記得那時的頭領便是一女子,目光炯炯。
“你怎麼知道?”此語一出,引得其餘三人具是一驚。
言黎月自覺失言,訕訕一笑,她的兩次穿越宗政旻軒知道,可是帝后不知道,若是告訴他們她是如何知道的一定會被他們當做妖怪來看,所以為難的瞅了宗政旻軒一眼,解釋道:“我是胡亂猜著玩的。”
宗政旻軒會意,幫腔著:“黎月就是愛開玩笑,你們別放心上。”
帝后對視一眼,皇上道:“還真被她說中了,那刺客中正是有一名女子,武藝極為高強,還會使用暗器。”
言黎月心裡有了七八分數,怕再多說多錯,便負手站在一邊不多言語,只聽著宗政旻軒與皇上二人閒話幾句。
無非就是皇上教育著宗政旻軒,要收斂心思,好好待言黎月之類的。
其實言黎月聽的出來,皇上的話中意有所指。此次宗政旻軒為了她將府中的其餘女子全都降了級,如今這府中只有言黎月這一個王妃,想必那些如妃夫人的心中定有不滿,而這些人背後肯定有家族撐腰,皇上擔心的便是這個。
兄弟二人一向感情極好,宗政旻軒對這位帝王兄長也是欽佩有加,自然應承著。
宗政旻軒收起笑來,認真應道:“臣弟知道了,皇兄放心吧,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那就好!”皇上拍拍他的肩膀一臉欣慰,“時候也不早了,可可還得休息,你們就先回去吧,改日朕再在宮中為你們擺宴。”
*****
從流雲宮那邊出來,言黎月的心裡並未輕鬆,相反的,一個接一個的事壓在心頭,讓她無論如何也輕鬆不起來。
她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勞碌命,身邊人的事她都會操心。
尤其是與案子有關。
知覺告訴她,這刺客的來歷一定不淺,就憑著一次次可以從守衛森嚴的皇宮逃脫,便不是尋常的人可以做到。
到目前看來,可以得出兩個結論,一是這群刺客對皇宮很熟悉,而第二呢,這群人的目標直奔帝后。因此不難看出,這些人應該是曾經在宮中帶過,或者最起碼是進過宮的,那麼普通人作案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可若是出入皇宮的皇親國戚或者朝廷命官那麼,目的是什麼?
“我就這麼容易被你忽視嗎?”言黎月想的投入,冷不丁聽宗政旻軒悶聲來了句。
言黎月扭頭,見他一張臉皺巴著,黑的要命,有些摸不著頭腦:“你這沒頭沒腦的鬱悶什麼呢?”
宗政旻軒眼睛眨巴眨巴,突然大步一邁,走到她跟前,伸手緊緊攬住她的胳膊,將腦袋往言黎月的方向靠近靠近再靠近。
這是,做什麼?
偶爾經過的宮女太監紛紛福身請安,眼睛卻偷瞄著兩人,有的甚至是忍不住笑著。
言黎月大囧,掙扎兩下,這大庭廣眾之下,他臉皮厚她還會不好意思呢!
“你一想案子就顧不得我了。”卻聽宗政旻軒振振有詞的抱怨:“所以我只好緊緊箍著你,你才會注意到我的存在。”
“呃--”言黎月無語,他這想法,還真特別。
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瞪眼瞧著他。
“好啦好啦,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