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倜儻地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沉魚落雁的美人,不是我家樓下那一個,不過她紅色的皮鞋刺眼的鮮豔。
真是逍遙,我差點死掉,他倒是快活。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衝牧神之禮貌地點點頭。四目相對,只短短的一秒,牧神之的視線便移開,看不出任何情緒。確切地說,他根本就沒再瞅我一眼,而是和身邊的美人有說有笑,好像根本不認識我這個人。
楚西承放下腿上的美人,湊過來擠眉弄眼,“你和二哥到幾壘了?”
“胡說什麼,剛進場。”邵秉函說完瞅了我一眼。
“二哥,這不是你的風格呀!”楚西承離我又近了一分,“妹妹,我們家小二子可從來沒為哪個妹妹天天往醫院跑,他實習都沒這麼積極。”
“喂,你離她那麼近幹什麼。”邵秉函揪著楚西承的領子把他提溜到一邊。
“就是,你那綠油油的狼眼別把人小姑娘嚇著。”明千耀看了一眼牧神之,他坐在較遠的位置,美人就坐在他腿上,不時傳出嬌嗲的笑聲。
我坐在一邊抱著一袋現炒的奶油味瓜子,嗑得舌尖發痛。早知道牧神之會來,我就不來了。
“愛妃喲,來這邊坐嘛!”邵秉函拿腔拿調地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
我切了一聲,“聖上是想騙我瓜子吃吧!”
“那還用騙麼?直接——”說著他湊過來抓起我嗑好的一把瓜子往嘴裡一塞,“搶不就成了。”
“如果說吃人家嘴軟,你這張嘴早就溪水流了。”
邵秉函也不氣,一邊陪我嗑瓜子,一邊笑眯眯地問:“唉,兔子,你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
“我啊,喜歡悶騷的。”和你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哎呀,完了完了,朕只騷,不悶咋辦。主啊,告訴我,怎麼把騷,悶成悶騷了?”
明千耀把腦袋湊到我們中間,眼睛含情脈脈地眨動著,“爺悶騷,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和邵秉函異口同聲吼道:“你去死!”
“五哥,人家兩口子打情罵俏你跟著湊什麼熱鬧,看看,被人站在統一戰線給滅了吧!”楚西承笑呵呵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牧神之身邊的沉魚落雁一聲驚呼,“哎呀!痛不痛?”
“好久沒削,手生了。”牧神之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的血,又拿過一個圓圓的紅蘋果,笑著說,“重削一個。”
大家還是有說有笑,但氣氛明顯不對勁,楚西承和明千耀也坐到遠處,屋子裡歌聲響亮,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小六,你說話怎麼和喝了半斤二踢腳似的!”
“二哥窮追猛打都光明正大,我怎麼就不能說了?他倆不是已經好上了麼?” 。 想看書來
噩夢襲來(2)
我咬了咬唇,心裡恍恍惚惚彷彿長了雜草,一叢叢地不停瘋長。此時邵秉函掛了電話走過來,緊繃的面孔怒氣未消,“哪個渾蛋告的密啊,老頭怎麼就知道了,召我立刻回去寫檢討?”
他們幾個交頭接耳,隔得遠,包廂裡音樂聲又大,我隱約只聽到一點。
“老頭從來不干涉我交女朋友的事,這回抽什麼風?”
“你認真了,老爺子當然也認真。”
“二哥,你慘了。老爺子絕對不會同意你找這樣的女朋友。”
……
我這樣的人怎麼了?好朋友都不配嗎?有錢了不起啊,少噁心人!
我抓起手袋就要跟邵秉函一起走,卻被他按到沙發上。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坐計程車我不放心,等會兒我讓司機來接你,等不及就讓……”邵秉函看了一圈,眼神從牧神之身上跳過去,指指明千耀,“老五送你回去。”
邵秉函走後我那個彆扭,一個人都不熟,半生不熟的那一隻大神就顧著抱妹妹,好在包廂裡的電腦可以上網,可坐在椅子上我也是如坐針氈。
點開學院的BBS,一眼就看見頭一貼後閃著大大的“HOT”,題目是“A大有史以來最不要臉的女生”。
本來是抱著八卦的心思點開,但我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主樓並沒有字,第一張圖片上身材高挑的女生濃妝豔抹,性感的漁網襪,暴露的透視裝,正站在高臺上扭動身姿。
第三張圖片上的女生頭髮散亂,衣衫不整地被人捆在高腳椅上,身邊穿漆皮衣的金髮男人正……
類似的照片足足有十幾張,所有照片上都是同一個女生,臉被人用PS做了模糊效果,認不出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