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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許白生如今也分不清沈涵表現的是真是假。早前他見沈涵年幼,還心裡笑他是黃毛小兒,沒什麼資歷,連殺他都是不敢的。可如今,沈涵這一手看上去像是早已料到一般,一點都不像個初出江湖的小孩。

再加上,若不是沈涵,他估計早已血濺當場。

如今,許白生也知道了,那位早已做好了救他不出就殺之後快的打算,哪裡還有當日許下的哪些好處?他不過是一個替人辦事的,怎麼也不至於為了那人許下的好處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還要命呢!

現在也只有沈涵能護他一條性命了。

若沈涵真的就這樣叫人把他帶下去,誰知道那人會不會還有後招?他可不是什麼武功高強的人,更防不了那些出其不意的暗殺。

想到這,許白生嚥了咽口水,起身對著沈涵鞠了個禮,道:“許白生願歸附於公子,還請公子救白生一命。”

沈涵挑眉,看了他一眼,轉頭吩咐道:“來人,帶許先生下去休息,好生護著。”

許白生見了沈涵轉頭時,心是高高提起,差點從喉嚨口蹦出來,此刻算是安下了一半的心,跟著人退了下去。

沈涵摸了摸臉上的面具,這是他娘讓人給他送過來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想著是孃親的一番心意,他也就戴上了。不過雖說自己五官靈敏,但這大晚上的還戴著面具,總覺得自己比起那個黑衣人更像個做壞事的。

“本來想看看是哪隻魚一直跟在後面,倒是沒想到是隻小魚。”

突如其來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加上沈涵還未成年,這聲音聽起來倒像是學別人說的話。

就連被壓在地上的黑衣人,眼裡也是閃過了一絲疑惑,似乎不明白沈涵在說些什麼。捕捉到這樣的眼神,沈涵皺了皺眉,爾後似乎突然犯起了困,揮揮手讓人將其帶下。

“都歇了吧,不是這個。”

沈家暗衛也是疑惑的很,公子佈置了半天,抓著了人,卻又說錯了?哪裡錯了?這人不是要劫走他們的人質嘛?

躲在暗處的某暗衛心中暗道好險,還好他沒有出手,不然就這樣被沈公子抓住,主子還不剁了他。

至於許白生?

蘭芳蹲在許白生房間的房樑上,衝著攔著自己的暗衛翻了個白眼,指手畫腳。

‘攔著我幹嘛,又不會殺了他。’

暗衛看著她,不動。

‘讓開啦!我真的不會殺了他,就是給他個教訓。’

不動。

‘誒,你不覺得這種人跟著公子是對公子的侮辱嗎?’

不動。

折騰了半天,蘭芳都累了,忍不住開口道:“跟你說了半天你到底要怎麼樣?”

暗衛:“……姑娘,何時同屬下說過話?”

蘭芳氣,感情她指手畫腳了半天這人根本沒看懂!算了!她明天還要早起服侍公子呢,睡覺去!

想著,狠狠的瞪了這暗衛一眼,翻出了屋頂。

暗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腦袋,蘭芳姑娘這是怎麼了?

許白生:“……”他雖說武藝不是頂尖,但怎麼著還是能聽見你們兩個的聲音,能不要這麼無視他麼?

距丹嘉城兩日距離的欲瀚城中,某間宅內

“啊——!”

女人撕心裂肺的喊聲不停的傳出,詭異的是在這寂靜的夜裡卻好像誰也沒聽到一般,無一人出來探尋。

原木皺眉,放下手中的信件,道:“如何。”

其下半跪著的人抖了抖,低著頭道:“她還是不肯說。”

原木嗤笑。

“如此,送至山上,交予……畫意。”

“是。”

停頓了會,原木將信件收起,攬入袖中,道:“難以入耳。現在就去吧。”

“是。”

語畢,室內不見其蹤影。

安靜良久,原木才緩緩道:“今日如何。”

暗間有些許動靜,隨後冒出一人來,躬身道:“沈公子似乎早有所覺,不過似乎誤會了我們的意圖,今日設計捉住了一名刺客。”

原木心下一動,道:“刺客?”

聽出原木語氣裡的危險,那人忙道:“並非是衝著沈公子去的,而是那許白生。”

藉著燭光望去,發現那回話的人與當日的小二長的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他此刻心裡也是對那許白生生有許多不滿,早先借著自己的名字跟許淮生套關係,讓主子跟著公子遇到了些麻煩事就算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