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緩解了高臺上眾人此時的尷尬局面。
因為在場的人都清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別說是演奏陽春白雪了,就是獨懂曲目,瞭解這樂曲之中想要表達何種的情感都做不到。
這位司馬故文,是在間接的為大家找一個臺階下呢。
明白了學子間的良苦用心,這些心比比干多一竅,粘了毛比猴子還精明的讀書人則是紛紛的應和了起來。
“好啊,就這麼辦,若是這顧家的小兄弟真的能夠流暢演奏,我等也不是那輸不起的人。”
“這樂之中的第一人,非他莫屬了啊!”
好吧,夠無恥。
……
但是臺上的五國高層,卻是微笑居多,底下小輩的勾心鬥角,他們是不便參與的,但是聽一曲高雅的古曲,他們卻是願意的。
於是,這位監考的老師再一次的跑下了臺下,去履行自己的職責的同時,順便將顧崢叫到了臺上。
這讓剛剛透過了曲樂考試,以兩錯的微小優勢居於第二的葉良辰已經來不及擔心了。
這個比他更加耀眼,讓他心存敬佩的小子,已經坦坦蕩蕩的站在了五國大佬的面前。
一身最質樸的青色學子服被顧崢穿在身上,並不顯半分的寒酸。
現在的他通身都是詩書飽讀的風華。
一架比臺下不知道好上凡己的古琴被安置在銀絲紅木的案几之上,每一根琴絃上都反射著柔和淡雅的點點黃光。
“此乃皇室專用的雀鳴琴,你可能用此琴演奏?”
被鄭重對待的顧崢,見到如此的稀世珍寶也不曾露怯,他規規矩矩的行禮,淡定無比的回應:“可!”
剩下的絕不廢話,淨手,焚香,開始調音。
‘嗆嗆’兩聲,那準了音調。
一股空明高懸,複雜卻不失高雅的音調從顧崢的手下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