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後果,自己都打了一個哆嗦的傳令兵,那是立馬朝著顧勇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就一路小跑的往底下傳命令了。
今兒個守備區內值班的最高長官就是顧勇,而他們弟兄,也許久不曾領任務,去打秋風了。
這機靈的小兵走的很快,辦完了這一圈兒的事兒,顧勇才想起來,他跟他爹的電話還通著呢。
當顧崢將電話給擎到了耳邊的時候,那邊就傳來了顧傳濡的一聲冷笑:“呵呵,你把顧崢給親手帶大的?”
“聽這話,搞得好像顧家是父母雙亡的格局啊。”
就這一聲笑,顧勇也跟著一個哆嗦,得嘞,他爹一定是生氣了。
他顧家的那個爹啊,越是生氣,那笑的越是燦爛輝煌,外人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所以,在顧傳濡笑了之後,顧勇的氣焰一下子就被嚇退了三分,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對著電話的那一頭說道:“那,父親,您看……我這麼辦還成嗎?”
顧傳濡:……
你都辦完了再問,有個蛋用。
不過,這也是顧傳濡找到顧勇去辦這件事兒所要達成的目的。
救人最快最穩的方法,就是實力的碾壓。
那些所謂的迂迴政策,全都是給弱者準備的。
他們顧家想要救一個人,還用不著去找一個小小的隊長打商量。
所以,現在的顧傳濡只是在電話之中做了一點小小的補充。
“記得,順帶手的將顧崢的同學們給一併的救出來。”
“如果你有關係,想辦法把這群人當中的叛徒給找出來。”
“不是我把人想的太壞,事情想得太多複雜,我總覺得這心裡不踏實,你還是儘量的確認一下吧。”
從來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顧傳濡,因為顧崢的一系列動作,而徹底的成為了參與到此次事件中的一員。
這位處事老道之人,不過一個電話,就將已經被抓走的顧崢想要辦的事情都想到了。
這一次的顧勇受了顧傳濡的指點,就讓接下來早已經偏離了原樣的事件,更是往不可控的方向轉移了過去。
“好!父親,這事兒交給我去辦,你放心。”
這年頭誰還不給自己留點眼線,以往花的錢,費的精力,在今兒晚上就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了。
掛掉了電話的顧勇,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他先是給最器重他的長官,平城守備軍的軍長府邸去了一個電話,將自家弟弟的事兒給通報了一句,在得到了自家上司嗷嗷叫喚著讓他不能墮了守備軍的威風的話語之後,就徹底的定下心來。
隨後,他又往平日裡交好的幾個平級部門中的朋友通了一個氣兒。
尤其是跟行動隊的任務經常有所衝突的警察局,那裡他還特意的多說了幾種他胡扯出來的猜測。
你別說,顧勇的話還挺管用。
這現任的警察局副局長,正是跟他一起長大的發小。
這小子跟他這種舊時代的文臣子弟不同,本就是原本的王朝守備將軍的兒子。
一身的悍勇之氣不說,在這平城地界裡邊,就沒有他打不了交到的下九流。
認識的人多,也就意味著眼線遍佈。
找到他,讓他幫著自己在事後一起給那個隊長上眼藥,是肯定沒問題的。
想到這裡的顧勇,心中就是一陣的得意,他將平日裡很少用得到一盒雪茄煙從辦公桌的抽屜之中給掏了出來,隨手就給扔進了灰色軍裝的側邊口袋裡了。
待到顧勇做完這一切,他值班辦公室的門就再一次的被人敲響。
“顧參謀,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一句話問出了顧勇的豪氣萬丈,他一拍桌子,就這勁兒站了起來,拿下掛在門前衣架上的大簷帽,跨背上他的手槍,拎起一條馬鞭就朝著門外一指:“那就走著吧!”
只這一句話,守備軍的駐守大院之中就呼啦啦的開出來了兩輛軍用黃卡。當前一個沒遮棚子的美式吉普打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朝著特別行動隊的所在趕了過去。
這邊鬧得動靜不小,作為已經變得不簡單的顧崢,又怎麼會白瞎了他顧家三少爺的名號呢。
他在這行動隊陰森壓抑的監獄裡邊,依然不失紈絝的本色,隔著鐵柵欄呢,也不忘記對著外邊的看守罵娘。
“來啊!把你們最有名的那一套刑訊都用到小爺我的身上啊!我顧崢不怕!”
“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