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這樣的人家不同。”
“不是媽媽說,他現在守得的清淨,本就是那種人家的基本標準。”
“身旁沒旁的人,也只不過是婚前罷了。當中的齷蹉,等以後不比咱們人家的少。”
“我知道女兒你是個有成算的,可是你就沒琢磨出個什麼味兒?”
“若是真打這林家的哥兒的盤算,也輪不到咱們薛家的女兒啊,你可知光是賈家那三姐妹,就已經是送去做貴妾最好的人選了。”
“兩個庶出,一個隔府的小姐,都比你要名聲言順。”
“你若是怨,就怨你那狠心的外祖吧,同樣是姐妹,我的姐姐就嫁的門當戶對的勳貴,而我卻要因為這滔天的富貴,被塞進了薛家這般的皇商之家。”
說完,薛姨媽就扶著帕子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哥哥家是個不能靠的,姐姐家這裡靠的也歪七扭八。
真是沒了頂樑柱,誰都能過來踩上一腳了。
那薛家在金陵橫著走的日子,也只不過是有其他的三家給幫襯著罷了。
思來想去,賴在賈家不走,還不是為女兒掙得一個前程?
看到薛姨媽的悲傷,畢竟年幼的薛寶釵也是悲從心來,母女倆抱著頭痛哭了一番,可這薛寶釵的心思卻不曾轉換回來。
自己年紀不大,還有的磨。再瞧瞧,再瞧瞧吧。
這一瞧,可就瞧到了春暖花開。
原本厚到了腳踝的大雪全都化了一個一乾二淨。
將黛玉暫放在賈府的林崢卻是從鄉試的考場之中走了出來。
也是日子趕巧,就在鄉試放榜的那一日,賈母特意找人尋了林崢過去用晚飯。
這坐在林府之中的林崢聽了這話特別的淡定,剛打算與通告的管事說一下知道了,就聽到門外一陣鞭炮的聲音。
原是被派出去看榜的小廝衝了回來。
跟家中的大管家說了自家少爺的成績。
顧崢再一次登頂了榜首,獲得了他落戶在京籍之後的第一個解元。
“快!這要好好的賀賀!”
因這小廝看榜的時候,驚叫了一聲:“我家少爺是解元!”
那跟在他身後看熱鬧的百姓們就自發的跟了上去。
待到報喜的衝進了內院的時候,門口處已經圍上了接近三四十口子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