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這種議論紛紛,讓自以為已經波瀾不驚的拓跋重再一次感受到了憤怒的火焰。
他許久不曾出第二次的劍,再一次被他握在了手中。
‘啪啪啪!’
‘啪啪啪!’
在一次次的反覆毆打之中,顧崢就如同一個先天的抖M一樣的,一次次的又爬了起來。
每一次的起身都伴隨著讓人心浮氣躁的諷刺挖苦,彷彿被毆打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站在他面前的十分強大的敵人。
這讓從精神上受到了顧崢的碾壓,口笨舌拙的抱劍人越打越浮躁。
當他馬上就要瀕臨暴走的邊緣,雙手握住的劍的劍鞘就要被他給拔下來的時候,從谷中不同的方向竟是。‘嗖’‘嗖’‘嗖’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三四個人。
他們按肩膀的按肩膀,拉劍鞘的拉劍鞘,就將這小天地,神隱谷千百年不曾出得一次的破戒殺人事件,給終結在了還未開始的初端。
“拓跋重,冷靜!”
“你這個人也是,你叫啥?你是瘋了嗎?打不過還刺激別人?”
這當中唯一的一個女性,穿著一身嬌嫩的粉白,對著兩邊的人氣急敗壞的跺著腳。
而當顧崢勉強抬著頭望向那個好心替他說情的小仙女的時候,顧崢自己的震驚值都要+999了。
這絕對是在斷腸崖下獨自生活了十六年的小龍女的典範。
這是一個白髮鶴皮的阿婆,卻依然保持著少女的裝扮以及不諳世事的性格。
她的嬌俏,氣悶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就好像是在這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之中,不受時間汙濁影響的情況之下,單純的過了多年。
這個震驚的發現,讓顧崢顧不得問這奇怪的山谷之中的情況,下意識的竟是問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阿婆,不,姑娘,你在這谷中活了多久了?”
那個被問及的女人,剛因為阿婆二字有些扭曲的臉又因為姑娘二字變得歡愉了起來。
“不多啊?”她偏了偏頭:“三十年?還是四十年了?”
回見!好走不送!
聽到這裡的顧崢竟是咕嚕一下爬了起來,看向了這些忽然出現的人的面孔。
這是幾張涵蓋了幾個年齡段的臉。
有如同抱劍人一樣的年輕人,有當中一襲紅衣的中年人,更多的卻是這粉衣婆婆的老年人。
這些人都在這個谷中,那麼何時才能出去?
彷彿知道顧崢接下來回問什麼,阿婆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從我來到谷中之後,就許久不曾有人離開這裡了。”
“悟道崖之上的飛昇通道許久不曾有人透過檢測。”
“這谷中最有希望的,也就是那個拓跋家的小子了。”
“喏,惹到了他,也是你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