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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錚說就是這些話,分析也是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顧崢坑完了董卓,當然要考慮到一行人的安危的問題。
但是這個自告奮勇要親自率軍的舉措,可算是踩了一眾人那名為傲嬌的尾巴了。
場內的諸位,都是各家派到洛陽之中主事的領頭人,雖然不若家主族長這般的一言九鼎,那也是各族精英,都是經過不少風浪的當事人。
當著他們這群人的面,一個庶出的毛頭小子卻想當他們的家,你以為你是袁本初啊,誰都跟你關係不錯!
就算是袁紹同志,他還有一個總拖後腿的弟弟呢。
可是這般嘈雜的嘲笑不滿之音,剛剛響起不久,就被顧崢下一個舉動給硬生生的打斷在了當場。
顧崢只是做了一件事,他抄起右側的佩帶的短劍,在眾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之下,朝著那個叫嚷的最厲害的朱家子弟的方向拋射了過去。
‘嗖’
這一短匕飛的極快,待到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之後,它已經冷冰冰的擦過朱家士族之人的臉頰,叮噹一聲……刺入了他身後的牆壁之中。
直沒至柄,連顫顫巍巍搖晃的機會都未曾給予。
就是這一下,讓場內喧囂的氛圍瞬間就冷卻了下來。
眾人或是驚詫,或是疑恐的目光轉向朱家的當事人的時候,卻發現這位被襲擊的物件,他側髻插的一根玉製的髮簪,在微微的晃動了兩下之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跌落在了大廳的地板之上。
發出了叮啷啷的脆響。
而那個沒有了髮簪束縛的烏髮,十分自然的披散了下來,讓朱家的主事人,瞬間就變成了他在家中癲狂飲宴的形象。
“你!你!”
被針對的朱家人,麵皮發紫,舉起顫抖的手指,就指向了對他不敬的顧崢的方向。
“顧家小兒,你想如何?”
“難道你想強取豪奪不成?要知道各家的私兵就算盡數歸於你手,但是隻要我們各家一聲令下,你的調命也是出不得營帳半步的!”
聽到了朱家人的吼叫,就算是被諸位主事們警惕的瞧著,顧崢也沒半分的煙火氣性。
他反倒是將臂肘微屈,支撐住了下巴,對著這位色厲內荏的主事,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
“我以為十歲出江,十五歲制霸的朱家管事是何等的人物,顧某人只不過小小的替您驅趕了一下蚊蟲,竟是將朱管事的膽子給嚇破了。”
“真是罪過啊,罪過。”
顧崢的這一句話落下,周圍的人又齊刷刷的將視線調轉回到了朱管事身後的方向。
什麼蚊蟲?
都動刀動槍了,哪裡來的蟲子?
可是待到眾人朝著那短劍插入的地方仔細的這麼一看,就看到了一個屍身被劈成了兩半的蒼蠅,正顫顫巍巍的順著劍身與牆縫的空隙處,朝下滑落的場景。
而伴隨著這飄飄蕩蕩的黑點的下滑,則是全場人十分給面子的倒抽氣兒的想起。
“嘶!”
“咳咳咳!”
幾聲驚呼是此起彼伏,先不要說顧崢的短劍率先的擊打在朱家人的簪子之上,有些許角度的碰撞。
就光說一下這擊出去的力度以及準頭,就非常人能夠企及的啊。
顧崢的武力值,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擲之中。
而這種可怕的能力,在座的各位,是一概不如的啊。
但是,一個勇猛的武將,並不一定就是一位英明的統帥啊。
顧崢像是知曉他們的內心所想一般,用接下來的話語,再次平復了諸位的不安,更是證明了自己。
“我知道諸位在擔心什麼,又為何對顧某人心存疑慮。”
“可是諸位,難道你們未曾覺出咱們已經走入了誤區了嗎?”
“誰說這阻攔董卓軍的領導者,就必須要文韜武略,用兵如神呢?”
“要知道,這統領私兵之人的作用,也只不過是稍微拖延一些可能會出現的追兵的時間罷了。”
“董卓與我們世傢俬兵,敵我雙方的軍力如此的懸殊,難道場內的大人們還真的有本事與董卓麾下的大將來一決高下嗎?”
“所以,此次的領軍人物,他只要能夠做到一點,就足以帶領大家脫困了。”
“哪一點?”
被顧崢這麼一說,眾人才從思維的怪圈之中跳了出來,一下子就通透了起來。
“那就是我方統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