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沒有什麼脫光了身體裸奔的愛好,更不存在大吵大鬧的擾民的壯舉,在維護了一個華國人的臉面的同時,也能讓醉酒之後的自己稍微舒服一點。
只不過,顧崢是舒服了,那個負責叫他起床,順帶手的帶他去一對一PK淘汰賽場上的姜越,可是遭了大罪了。
首先,這位有點輕微潔癖的精英男,在進入到了顧崢的房間的時候,就是一捏鼻子噔噔噔的又給退了出去。
那種喝完酒倒頭就睡的酒臭味道實在是太大了。
大的姜越都以為自己聞到了嘔吐物的味道。
只可惜,他嘗試性的趴在門邊對著裡邊只露出兩隻腳丫子的顧崢嚎了許久,對方都沒有給他一個反應,讓他不得不進到屋內,用行動讓對方再一次的從床上站立起來。
“顧崢,我進來了啊?我真進來了啊。”
“你沒有裸睡的習慣吧,呵呵呵,你又不是老孃們,就算是裸睡應該沒啥事兒。”
“可是你這屋子裡邊太味兒了,我沒法關門,若是你真的不著寸縷,被我掀開了被窩,若是被途徑的人看到了,可不該我的事兒啊……”
原本這話姜越是為了刺激一下床上的那位呢。
因為跟著顧崢的時間久了,早已經習慣了對方的戰無不勝的狀態了,此時的姜越還以為他家的運動員是在躲懶呢。
可是誰成想,他都這麼威脅了,等到姜越都走到對方的床邊上了,趴在上邊的顧崢還是半分的反應也無。
我去,這是真的醉大發了?
聽著床鋪中央的那個人還打著小呼嚕呢,站在一旁的姜越就風中凌亂了。
現在怎麼辦?
這被子到底還掀不掀了?
不掀開他對不起衝浪領隊的殷切期盼啊,可是若是掀開了裡邊的東西辣著了自己的眼睛可怎麼整?
就在姜進退兩難的時候,趴在被窩中的那個男人卻是嗖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用十分警惕的眼神看向了那個膽敢站在他床頭的男人,條件反射一般的就從床上竄了出去,一個勾手就將姜越的脖子給勒在了臂彎之中,待到他剛準備使勁兒的時候,被環住的姜越卻如同進入到了恐怖片的現場一般的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求救之音。
“顧崢,住手啊!我是姜越!姜越!你清醒點!”
他這扯著嗓子的一吼,一下子就驚醒了還在迷糊狀態之中的顧崢,讓頭跟著疼起來的他,下意識就鬆了鬆自己的胳膊。
趁著這個空隙姜越就一把扶住了顧崢的胳膊,努力的將自己的臉坦露在顧崢的面前:“看清楚了祖宗,我是你的經紀人!別把我當成入室搶劫的啊!”
就是這一聲,讓顧崢就眨了眨眼,酒勁兒,就散了大半。
“哦,哦,姜越啊,你怎麼過來了?我記得你沒有夢遊的習慣啊。”
得,這位還不清楚情況呢?
十分無語的姜越勉力的將自己手腕上的手邊給擎到了顧崢的眼前:“瞅瞅,瞅瞅這都幾點了?”
“酒店的早餐你沒來吃,早起的例行集合點名你也沒有出場。”
“領隊怕你喝高了影響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的發揮,特意囑咐讓我過來瞧瞧你的狀況。”
“原本我對你還挺有信心的,可是現如今這麼一看……”
前景堪憂呢。
這兩個人正保持著這種十分詭異的姿態尬聊呢,突然,就從顧崢所在的酒店房間的門口傳來了一聲驚呼。
“啊,對不起,打攪了……我不知道你們正在忙著辦事,不是,辦正事,真是太失禮了!失禮了,我這就離開!”
說這話的人用的是花旗國的語言,讓顧崢和姜越下意思的都轉向了門口的方向。
他們定睛這麼一瞧,是來自美國的,與顧崢不怎麼對付的喬治同學。
而這位孩子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竟然難得的給顧崢和姜越鞠了一個大躬,還沒等兩個人多說什麼呢,這人反倒是一溜煙的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哎?你說這人,跑什麼呢?”顧崢一臉的納悶,而被勒著脖子的姜越卻是臉都青了。
這位主早起沒刷牙,那口氣臭的啊,迎風能夠傳三里地遠。
最可怕的是,他們現在的這個姿態……想到這裡的姜越就大吼了一句:“既然知道我來是幹嘛的了,你為什麼還不鬆開雙手!”
“非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之間有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了,你才甘心是吧?”
“你倒是不擔心了,你有冷大夫替你接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