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危機的關頭之中,就爆發出了常人難以做到的潛力。
只見這個收費視窗處,突然湧現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肥肉,就好像是一直碩大的沙皮狗一般的,將自己身上的脂肪與面板攤成了一層又一層的褶皺。
而這堆褶皺,在將那個並不大的收費視窗給塞得滿滿當當了之後,竟因著這一團極大力度的擠壓,就把那層頗為厚實的毛面玻璃給從裡邊撐了開來。
‘吱呀呀……嘩啦……’
那一整扇兒足有一指頭闊的玻璃,成片的就被崩到了空中,在半空之中劃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之後,才直墜在地上,碎成了片片的齏粉。
失去了玻璃的阻撓,那個隱藏在掛號收費處的最後一人的真容也坦露在了顧崢的面前。
果然依著他心中的預感,身體變肥臉不變的怪物……就是那個曾經出現在照片之中的那個胖子。
“這是什麼關係?有些不對啊,不對!”
一邊單手寫著藥方,一眼瞅著外邊的戰局,顧崢又開始朝著這間不大的房間下了手。
這三個人所表現出來的關係,與他找到的這個線索可以說是背道而馳。
若是不搞清楚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玄機,怕是到時候他就要死在這間不大的衛生所內了。
因為究其根本,造成衛生所四分五裂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顧崢啊。
額頭上的汗都被急了出來的顧崢,在第三次摸到老醫生那個空蕩蕩的辦公桌的抽屜的時候,卻是在最深處的一角方位,發現了一塊細微的不同。
在那裡有一個特別小的孔眼,孔眼之中冒出來一根很像是槽木頭的毛刺一般的東西。
得虧這世界的顧崢的指甲沒有被完全的剪禿,讓現在的他掐著那個刺兒的頭往外邊嘗試性的一拉,就發現這個刺兒頭竟是被拉出來了一小截段。
呲呲呲,啪嗒
這好像就是這個抽屜夾層的活塞的所在,當顧崢成功的將其給抽出的時候,那塊偽裝成抽屜最內層的擋板,就跟著一併落了下來,露出了裡邊被精心掩蓋過的並不大的內層。
“果然……讓我瞧瞧裡邊有些什麼……”
當顧崢將那一卷很有年份,帶著卷邊的紙張給抽出來之後,才發現這竟然是一份十分特殊的病歷本。
本子的前頁封皮上規規矩矩的寫了一個人名:笑梅。
翻開病歷本,顧崢只不過粗略的掃過一遍,他就明白了這個中的原因了。
因為這個病歷本中所記載的唯一一處病例,竟是這個女人在這個衛生所之中所做的最後一個處方。
而病例最後的血跡斑斑,充分的昭示了這個姑娘最後的結果,不太美妙。
她死了,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只不過她死去的方式以及原因,卻是與在場內纏鬥的那二位有關了。
女護士因藥物流產大出血而死,只不過,開藥的人是那個看起來很有幾把刷子的老頭,而那個留下了最終禍根的人卻是那個胖子。
可以說,就是場上的這兩個男人,聯手造成了這個女人的死亡。
但是,怎麼在顧崢的眼中,卻表現出了現如今的這種模樣了呢?
再一次摸了一把桌子上的白色的鑰匙,正在考慮是不是乾脆跳窗逃跑試試的顧崢,卻發現他手中的那把原本還能夠具現化的鑰匙,隨著他找到了這兩條線索之後,竟是如同其他虛無的物品一般,消散成了點點白光,再也見不到半分的蹤影了。
“啊!TMD”
我倒是手賤幹什麼!
發現了隱藏的線索,推翻了前期所有的結論,一切又要從新的去思索,串連,最終得出對他最為有利的答案。
其實,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的難。
因為在見到了老醫生拿出來的那把鑰匙實際上是虛無的東西了之後,顧崢就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突然就停下了手中寫個不停的藥方,朝著掛號大廳的方向喊了起來。
“肥龍,不要打了!難道你忘記了?笑梅已經死了啊!”
“那個老醫生,在事後也被你給弄死了啊!”
“你看,他這個庸醫再也不會去害別人了啊!”
說完,顧崢就把這本染了血的病歷本,朝著門外搖晃了兩下,成功的讓打成一團的三個人停下了各自的動作。
“什?什麼意思?”
“你說那老頭死了,還是我弄死的?”
可是他明明就站在我的面前,並且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