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要對一個成年的壯漢負責任呢?
至於第三點嗎,就更加的簡單了。
收拾一切能夠收拾的行囊,立刻奔赴大學城旁邊的火車站,買上一張最快能夠抵達家鄉的特快列車的車票,返回到委託人心心念唸的屬於他自己的溫暖的家鄉。
至於後邊的四五六甚至更多的待辦事宜,一切都要等他成功的返回到家鄉之後,再談其他。
打定了主意的顧崢是說幹就幹。
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咣啷’一下就將桶裝水又原放回到了三輪車的後鬥處,一扭電動三輪車的油門就直奔著漁夫山泉的水站而去了。
這糟心的天氣,才五月份的春季,熱得就如同蒸籠一般了。
顧崢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屁股,只不過剛才一會兒的功夫,他這輛電動腳踏車的車座就已經被毫無遮攔的太陽光給曬的發燙了。
而地面上宛若實質的景物扭曲,彷彿層層白霧一般的升騰的水汽,都在跟顧崢提醒著一個問題,這個天氣太過於反常,不是一個正常的五月份應該有的溫度。
但是這個城市中匆忙的人們,卻是半分的反應也無。
也許是大城市的車輛太多,也許是接踵毗鄰的大廈玻璃太過於晃眼,讓生存在這個城市中的人們無暇停下腳步,去觀察一下發生在周圍異樣的狀況。
再加上接連幾年的氣候反常,連專門觀測,以此作為本職工作的氣象學家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所以,連自己都自顧不暇的顧崢,壓根就沒有全球通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