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十分的隱蔽。
門口的看守人看到了來人,輕車熟路的開啟了厚重的木板門,點起門後插著的多支火把中的一支,就將眾人往地牢深處引了過去。
與顧錚想象中的機關重重層層把守不同,這個地牢也只不過就是下了幾層的樓梯,轉了一個彎就到了。
看結構佈局很有些以前衙門的牢房的模樣,內裡,牢房的分佈也十分的規整,但是就是有一點不足,那就是也未免太過於邋遢了。
難道這裡都不帶打掃的嗎?
先別說牆壁上因為過於潮溼陰暗的原因所積聚的不知道是微生物還是菌類孢子的黏稠液體,就說這個地牢的地面吧,一踏腳過去,足能陷進去二尺深,全是土。
當然了一個長期不用的地牢,要恢復它的功能也是需要時間的,這樣的細節顧錚就不去計較了,可是隨著眾人走入,那個最裡邊一間牢房的門外,蹲著的那一圈又是什麼?
敢情這一群地主老財,連飯都是輪換著上去吃的,他們充分的發揮了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頑強精神,將折磨塗飛進行了個到底。
因為在大當家的示意之下,營寨裡的兄弟們既不願意在飯點兒時抽調人手來保證塗飛的安全,也不想讓人多勢眾的這群財主們把塗飛弄死。
索性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往上一衝,就將兩撥人馬給分來開來。
把塗飛往空間最大的牢房的最裡邊一鎖,將牢門一關,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依照他們的預測,這群地主老財就算是把胳膊都探脫臼了,也摸不到掛在最裡邊受刑架子上的塗飛的一根毛。
搞定,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