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背景牆。
但是就是因為這一句軟軟糯糯的:胸衣,顧錚也不免轉頭打量了發出這個聲音的主人幾眼。
唉呀媽呀!
這是要嚇誰啊!
一堆亂糟糟的頭髮就這樣的將對方的臉遮擋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灼灼發光的眼睛,穿過了層層毛髮的阻撓,好奇的打量著顧錚。
可是所有的人看到這位的第一關注點,都不會放在她那雙有神的眼睛之上,而是會將所有的關注力都放在她那胸前掛著的那雙碩大的,男性布鞋的上邊。
沒錯,顧錚的脖子上掛著的,如果說是毫無誠意的只能用來當柴火燒的瘦弱木板的話,這個女人胸前掛著的,則是一雙又臭又爛的破鞋。
這雙面子和裡子都無法再承載一個人的重量的,露出了三四個破洞的布鞋,就這樣搖搖欲墜的用一根麻繩一穿,掛在了這個女人的脖子之上。
對於這個人,顧錚的記憶中影影綽綽的有點印象,當初開思想大會的時候他也瞄過幾眼,據說還是一個留學過國外的破鞋呢。
哦,之所以這位的脖子上會掛上一雙破鞋,就和顧錚的流氓一樣,顧名思義,她是犯了女流氓的罪過。
男的那叫流氓罪,女的自然就是破鞋了。
可是現如今也容不得顧錚上前去與對方熱情的握手,再寒暄幾句犯了流氓之後的所思所想不是?
他也只是掃了身後一眼,用誇張的感激表情轉過頭來,彷彿知道了他想了許久的正確答案一般,驚喜的高叫著:“對!沒錯,就是胸衣!!”
“我就想問!在現如今早已經不分男女的大時代中,她郝翠華為什麼要搞特殊!穿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