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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全都殺了吧!

?是這寺廟中的僧人所犯?”

顧錚搖頭:“我皇覺寺上上下下,僧人不過八名,絕犯不下如此的罪過。”

“我們都是正統的佛家人,也做不出殺生犯戒的勾當。”

“這些原朝親衛,皆是這鳳陽縣的反抗軍所為。”

一聽是反抗軍,保保特穆耳也不去想著扎牙篤死了的事情了,他蹭的一下就往前邁了一步,繼續問道:“那這些亂民呢?往哪個方向而去。”

“我勸大師你最好還是說實話,因為你這山門的前端,可是剛被我的軍隊給圍堵住了。”

“這方圓十里內,並沒有起義軍出現的蹤跡。所以還望大師據實相告。”

聽到這裡,顧錚也知道不可能用瞎話騙得過保保,他有些轉移視線一般的,繞著著大殿後方的諸多個山頭,緩緩的巡看了一週,再轉過頭來的時候,只是幽幽的回到:“他們就在這悠悠眾山之中。”

“早已撤離多時,怕是隱藏蹤跡與這山林之內了吧。”

“可是由他們裹挾走了我的妹妹?敏敏特穆耳?”

“是!”

一聽到這個肯定的回答,保保特穆耳一個巴掌就將手拍在了顧錚面前平日裡用來誦經的案條之前。

“好你個惡僧!竟是與那些亂軍是一夥的。”

“貧僧敢用漫天佛祖發誓,今日裡第一次見那隊軍士!”

“你胡扯!”保保特穆耳將手往扎牙篤和角落中的原軍的屍身上一指:“你們這些出家人,不是向來以慈悲為懷,最見不得草菅人命呢?”

“這些人全部都在你這皇覺寺,在你供奉之下的佛祖面前丟了性命。”

“這時候,作為一個得道的高僧,難道不應該身先士卒的上前阻止暴徒的惡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如果不是惡僧,又怎能在這般的慘狀過後,臉不紅心不跳,若無其事的開門待客?”

“到了這般的田地,還想惡言狡辯,簡直是不知死活。”

“原軍親衛聽令!”

“在!”

“將這寺廟團團包圍,大殿內僧人就地格殺,排一隊人馬去後山探查,找尋逃跑的亂軍行蹤,將小郡主從危難之中解救。”

“至於這個寺廟,在將這裡查探完畢,確定再無其他的亂軍的時候,就一把火燒光殆盡,也免得給這些亂軍再提供天然的根據地了!”

“是!小的得令!”

待到保保特穆耳將這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了之後,顧錚身後的那些師兄弟們,則是不能忍了。

他們噌噌的就將手中的僧棍,從身後抽了出來,拿盾牌的那盾牌,抽戒刀的抽戒刀,這就打算和這群狗原人同歸於盡了。

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雙。

而看到了面前這些不像是尋常僧人,反倒是更像武僧一般的皇覺寺的僧人們的表現的時候。

保保特穆耳則是冷笑一聲,將身上的半掛錦袍往腰上一掛,就露出了自己那綠寶石刀柄的彎刀。

他朝著已經被師弟們掩護在了身後的顧錚,冷冷的諷刺了一句:“這就是高僧的待客之道?”

“那小將我,還真的是要想想高僧這兩個字的含義了。”

誰成想,這個看起來最是弱不禁風的僧人,反倒是將身邊的師弟們都壓了下去,而是用這個世界上最為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著保保特穆耳的方向。

“施主,你剛才所說的話,貧僧不敢苟同。”

“原本在這大殿之中,是有兩方的人馬產生了爭執。”

“而小廟不幸,只是這兩撥人馬爭執的載體罷了,和山下的鳳陽縣的大路或是小村落中的荒山一般,並沒有不同。”

“我這間寺廟之中,雖是泥塑的菩薩,卻仍還有幾分神通。”

“如果不然,那位女施主的性命,自然也不會被保全了下來。”

“人這一輩子,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有人會安閒天年,長命百歲,那還是因為他本身自修其身與人為善,修橋鋪路,多結善緣所至。”

“而有些人,則是厄運纏身,諸多不利,不修善果,多造殺虐。就這般的人,也多是橫死街頭,無人收屍的局面。”

“佛教中人最信命運,而逆天改命則是有違初衷的逆天之舉。”

“貧僧自不會去學那不自量力的歪門邪道,在幾番言語的提醒之下,就看兩方人馬的自行選擇了。”

“如若不是你們的郡主和世子咄咄逼人,看不清楚形式,他們但凡發現異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