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隨時監控著局勢的風雲變幻,期許達到他們最初出山的目的。
一轉三日,因為顧崢的妥帖,這一路上並未曾見到許多的危險。
而一個對於程咬金來說並不算十分美好的訊息,卻是在路過城鎮的過程中傳入到了眾人的耳朵之中。
據說,程咬金的父親,力阻止隋朝皇帝的三次出征之舉,將現在的四處而起的農民起義,以及楊玄感的反叛都歸於到了朝廷不體恤民眾的身上。
雖然楊玄感的的大軍已經初步被平定,但是他的殘部將領,現在已經裹挾著大批計程車兵,逃竄到了瓦崗的附近,並且集合了當地的農民起義以及部分的豪強,形成了一股十分可怕的勢力。
秉承著攘外安內的原則,難道不應該將全國用用燃燒的起義之火給撲滅了之後,咱們休養生息再談未來嗎?
而朝中的皇帝的眼睛,已經被無數個奸佞之臣給矇蔽了啊!
程咬金他爹是說痛快了,捨生取義。
可憐了這個被散養的程咬金,一下子就成了朝廷通緝的要犯,一併抓入都城之中,做連坐之罪處死。
這簡直就是禍從天降,沒地方說理去。
而這次朝廷派過來抓程咬金的人,更是順帶手的,人家原本只是過來剿匪之人,隨便的派出一隻小分隊來,抓抓他這個朝廷要犯罷了。
聽到於此的程咬金很是絕望,他心中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苗,只想著反了他孃的算了。
但是自己已經成了階下囚,再從顧崢的口中聽到了這個訊息了之後,更是陷入到了絕望的地步。
在見到了顧崢明明知曉了那一隊要抓他的人馬的行軍路線,不躲著走反倒是迎頭對上的時候,他自己都放棄了自救的打算了。
在大板車上的程咬金,像是與真正的好友聊天一般的與顧崢商量到:“顧崢,咱們打個商量吧?”
“嗯?”
“你把我交給朝廷,領賞金的時候,給我一個痛快吧。”
“我不想死在朝廷的手中。”
但是顧崢聽了卻是十分的詫異,放慢了自己在前方領隊的腳步,反倒是退到了程咬金的面前,十分認真的問道:“你為啥會認為我會把你送給朝廷呢?”
“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
“那你迎上那隊人馬是為了什麼?”
“抓人!”
“什麼人?”
“和你一樣的人!”
說完這句高深的話語,程咬金氣的都不想死了。
能說人話嗎?
賣什麼冠子!
但是這種氣憤的話語,還不等半日,他就說不出口了。
因為顧崢已經與這一足有百人的小分隊,碰撞到了一起。
在這個小路相逢的荒野小路之上,為首的那個奉了張須陀的命令而出動的部將,則是微微一愣,在馬上開口就詢問到:“你們可是附近的鄉民?”
“還是準備遷徙的流民?可是有什麼難處,需要人指引道路嗎?”
而聽到了對面的這個將軍的話語,大板車上的程咬金則是癟了癟嘴。
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難得的好官,這年月了,若不是此人是朝廷派來奉命抓捕他的人的話,說不定還能與其攀談攀談,若是脾氣相投,這著實是一個值得相交的好友呢。
但是在有目的與其相遇的顧崢的面前,對面的男子對於他的意義就是十分的單純了。
因為顧崢開口就是這麼回應的。
“敢問將軍,可是張須陀座下的步軍偏將秦瓊秦叔寶?”
而站在隊伍前方的秦瓊則是一臉的驚訝,依照武將的姿態,同樣的和顧崢一般的一拱手回應到:“正是,不知閣下是?”
聽到了秦瓊如此說,顧崢不由滿意的一點頭。
不錯,這幾日間所得的訊息果然是真的。
朝廷中的指令竟是漏的如同一個篩子一般的,何人出戰,何人任職都沒有了半分的秘密。
若不是知道此次帶隊抓捕程咬金之人的是秦瓊,這個時候的顧崢,說不定早就奔著瓦崗寨前去了呢。
得了,既然來了,你也別走了吧。
顧崢下意識的看了看雷達上標明秦瓊的綠色的點子,滿意的點點頭,竟是滿面笑容粗聲粗氣的朝著秦瓊的方向吼道:“那麼秦將軍對不起了!”
“在下顧崢,魯東人士,我身後車上之人就是你此行的目標,想來秦將軍也是想盡快的完成任務,然後再與張須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