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洛陽百姓與世家大族的民心,等待我們的援軍的到來。”
到時候,北魏到底是姓蕭還是姓元,那就說不準了。
可是誰成想,就在此時,一身白甲計程車兵進得殿來,報出了自己的使命:“報!將軍有緊急軍情!”
“陛下,微臣先行告退!”聽到與此的陳慶之臉色微微一變,就朝著上首的北魏帝告退。
正好想自己靜靜的元灝,揮了揮手,陳慶之就快步的退到了殿堂之外。
“什麼事?竟是這般的著急,都衝到了宮內的大殿了?”
“將軍,不好了將軍!梁國剛剛傳來的軍報!”
“陛下說,讓我們自行決斷,無法給我們提供援軍啊!”
“什麼!”
依然是白袍白甲的陳慶之一下子就停下了自己匆匆前行的腳步,彷彿是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般,重複的問道:“你是說陛下不打算趁此良機派出援軍了?”
“那麼陛下有沒有說,讓我們何時撤離?”
聽到這裡的甲衛卻是臉上因為憤怒都扭曲了起來:“將軍,陛下說了,讓我們堅持多久算多久,消耗掉北魏有限的兵力。”
“為梁國百年的邊疆安穩貢獻出自己最大的力量。”
“將軍,陛下這是讓我們死啊!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的放棄了,肯定是國內那群看不過眼的小人,進了讒言。”
“唯恐將軍您此次立得大功,佔據了他們的地位,這是聯手想坑將軍您死在北魏啊!”
“慎言!”
聽到自己的部下的規勸,陳慶之暴呵出聲,一反他笑眯眯的常態。
在看到了部下那悲傷欲絕的表情之後,剩下的呵斥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他安靜的拍了拍部下的肩膀,只是嘆了一口氣說道:“莫要多說,你們跟隨我從梁國千里奔襲的出來。”
“我陳慶之總是要將你們一個都不少的帶回到咱們梁國的家鄉的。”
“以後你還要在朝廷上為官,這般不謹慎的話語,莫要再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了。”
陳慶之剛將這些話說完,對面的這個大小夥子就哭成了一個淚包。
這位替人著想的將軍,只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徑直就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在那裡,有一個翹著二郎腿的顧崢,正滋溜一口小酒,吧唧一口雞腿的享受著難得的滋潤的時光。
見到陳慶之回來了,顧崢將雞腿往面前的盤子上一扔,問道:“得到訊息了?”
“剛剛才知曉。”
“你打算怎麼辦?咱們啥時候回梁國?”
“嗯?為何要回?陛下交代我的事情還未曾做到呢!”
“什麼!”
一聽這話,顧崢就不淡定了。
他一下子就從案几的後邊翻身坐了起來,一字一頓十分認真的盯著陳慶之問道:“你要按照陛下的要求去做?”
“是!”
“草!”
“你tm的是瘋了嗎!你要送死就自己去死,莫要把我的小命也一併的給搭上去!”
“陳慶之啊陳慶之,我原以為我顧崢已經夠瘋的了,原來腦子不好使的是你!”
“今天我就收拾行李,即刻返程!”
說完,顧崢一拍油乎乎的雞爪子,就打算反身回屋子收拾東西。
“晚了!”
一句話,又讓顧崢的腳步停了下來。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我是說,梁國不會出兵的訊息既然能傳到我的手中,那麼整個北魏的軍隊,現在也一定得到了訊息,說不定還是更早。”
“前方的虎牢關,滎陽城下都是元子攸的人馬。”
“屬於爾朱榮的人馬也盡數的歸於元子攸的名下。他才是名正言順的北魏的元昭帝,我們現反倒是成為了亂臣賊子了。”
“所以,顧崢,我們只能拼死抵抗,不是陛下下達的命令,而是為了我帶出來的梁國計程車兵,我們也不得不抵抗到底了啊!”
“草!”
“什麼事!陳慶之,你害我!”
“我這一代逍遙帥氣霹靂無敵的梁國名醫,真是瞎了眼了,認識你這樣的一個朋友。”
“所以,你現在有啥計劃不?我好為了自己的小命全力配合!”
“沒有任何的計劃”陳慶之苦笑了起來,再也不復早期的成竹在胸:“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