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姑娘道:“三位已經有這種好意了,是我自已要待在這祠堂裡,與三位何干。”
那尖尖話聲道:“既然姑娘這麼說,我兄妹不敢再強邀……”
突然一個嬌聲嬌氣,軟綿綿的話聲傳了進來:“溫姑娘,許久沒見了,你好呀。”
白衣姑娘淡然說道:“託三位的福,我還好,三位也好?”
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許久不見,姑娘說話也顯得生份了……”
“那我可不敢,”白衣姑娘道:“我在外頭待的時候多,還得仰仗三位多照顧,怎麼敢跟三位生份。”
“哎呀,”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嬌笑一聲道:“這是什麼話,‘白骨門’可是小門小派,怎敢跟威震天下的貴門比,姑娘行道江湖,所到之處,無不低頭,怎麼說還要人照顧,倒使‘白骨門’有賴於貴門的庇護是真的,貴門能容‘白骨門’存在於江湖中,‘白骨門’也已相當知足了。”
白衣姑娘談然說道:“苗姑娘說這句話不是更見生份麼?”
“哎喲,”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溫姑娘呀,我可是有一句,說一句,說的全是實情實話呀,溫姑娘該知道我這個人,生平是最討厭虛假的。”
白衣姑娘笑笑說道:“可巧我也是,或許比苗姑娘更甚。”
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我可不敢跟溫姑娘比喲……咦……”
一頓話聲接道:“溫姑娘,地上躺著的是誰呀?”
白衣姑娘接道:“是我的一個朋友。”
“哦,”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是溫姑娘的朋友,姑娘這位朋友好人品,長得好俊喲,他多大年紀,姓什麼,叫什麼呀?”
白衣姑娘道:“苗姑娘問這個幹什麼?”
“哎喲,”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嬌笑說道:“溫姑娘真是小心眼兒,問問有什麼要緊哪,難不成還能搶姑娘的麼?”
白衣姑娘眉梢兒一揚,旋即談然說道:“那我倒不怕,只要苗姑娘能搶得走,儘管請……”
“瞧溫姑娘說的,”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說著玩玩兒的,溫姑娘怎麼當真,我怎麼敢呀,再說我什麼姿色,溫姑娘又是什麼姿色,我這蒲柳之姿怎麼能跟溫姑娘那天姿國色比呀,像溫姑娘那嬌模樣我見猶憐,就別說男人家了。”
白衣姑娘臉色微沉,道:“苗姑娘……”
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吃的一笑,說道:“行了,溫姑娘,你歇息你的吧,我兄妹不打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誰要打擾這種事兒誰就有天大的罪過,該遭天打雷劈……”
白衣姑娘冷然說道:“苗芳香,你說什麼?”
“哎呀”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吃吃笑道:“溫姑娘,你是怎麼了,這還要我說個明白麼,溫姑娘你又何必裝,要知道我也是個過來人呀……”
“苗芳香,你住口!”白衣姑娘一聲冷叱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面前穢言穢語……”
“穢言穢語,”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嬌笑地道:“溫姑娘,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了,誰怎麼樣誰還不知道麼,只是做事兒要小心點兒,溫姑娘你可不比我苗芳香,你溫姑娘怎麼說也是個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我苗芳香則是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蕩婦淫娃,我怎麼做都不要緊,至於溫姑娘你……要是張揚出去,那對貴門可不大好看哪!”
“苗芳香,你找死……”
黑衣少女突然冷叱一聲,向祠堂外揚了揚手。
“喲,這是誰呀?”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驚叫一聲,道:“怎麼連個招呼也沒打就扔東西呀,喲,原來是溫姑娘身邊那位瓊姑娘呀,瓊姑娘,別生那麼大的氣,我也不會把瓊姑娘你抖出去的……”
黑衣少女嬌靨通紅,眉騰凶煞,怒叱一聲就要撲身出去。
白衣姑娘抬手一攔,說道:“小瓊,別亂動,讓我來。”
黑衣少女沒動,寒著一張臉道:“姑娘,您把她那根臭舌頭留給我。”
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吃吃笑道:“你要我這根舌頭幹什麼呀,不錯,我這根舌頭的確有點臭,可不及地上躺著那位香甜……”
黑衣少女嬌靨顏色突然煞白。
這時,白衣姑娘向著祠堂門外冷然喝叫道:“苗芳香……”
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溫姑娘,我在這兒。”
白衣姑娘道:“我已一忍再忍,事難過三……”
那嬌滴滴,軟綿綿話聲道:“溫姑娘可知道苗芳香已作三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