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恩,查出阿離的來頭了嗎?”
邛孟遲疑了一下,道:“陛下,臣無能。”
唐月豁然撐起半個身子,面有怒色,“怎麼回事?”
“不管怎麼查,都只知道他是從外國來的,從三個月前才開始出現他的行蹤。我懷疑他以前是用的其他的身份或者樣貌。還有件事……”
“說。”
“阿離身邊,除了唐禮殿下的人手在,還有另外兩股勢力,實力不明,臣能力不夠而無法得知。臣建議,那個阿離還是先放著的好。”
唐月“啪”一個耳光甩到邛孟臉上,“廢物!”
邛孟不為所動,面上也是慚愧,“陛下息怒,是臣辜負了陛下的期望。”
唐月心情愈發惡劣。他不過是想殺了一個賤民,一個兩個卻都來告訴他不行!誰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誰都看不起他,他知道的!
什麼華國皇帝?什麼君君臣臣,父子之情,愛人之意?統統是騙他的!
他就知道,他們都認為他有病,神志不清。他自己卻明白,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清醒!
唐月壓住下唇,眼露狠毒:“阿離不能動是吧?那麼,他身邊的那個千狐,你總能殺掉吧!”
邛孟立馬點頭,俊逸的臉上堅定不移:“這次,臣定不負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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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跟千狐兩個勾肩搭背的壓著馬路。阿拾緊隨其後,全神戒備。
“你到哪兒撿來這麼一隻忠犬?”
“不錯吧?跟你的兒子養成相比,也不會差吧。”
“是是是。”
兩個人熱切交談,完全不去看阿拾越來越哀怨的表情。
千狐嘿嘿一笑,回頭,“阿拾,怎麼不走了?”
阿拾瞥了阿離一眼,指向一個方向,“那個人,跟你的阿離有點像。”
誒?
千狐二人順勢而望,阿拾所指之處道旁盡頭,正有一年輕男子滿臉認真的在一家鋪子上挑選髮簪。
這人正是他們都不認識的月竹。
那流暢優雅的臉部線條,凝住了認真而更加迷人的精緻側面,修長的身形……
“你私生子?”
“我就小禮一個兒子!”
“他比阿離要�